林默眉頭一跳,他聽出來了,劉組長是有‘大愛’的人。

只不過對方還是拿現實中的標準來衡量噩夢世界。

這明顯是不對的。

反倒是林默覺得,安全域性的高層在對待被打上噩夢印記的人的方法,是合適的。

因為即便是安全的專家,在噩夢世界裡也隨時有喪命的風險。

試問,這種情況下,如何保護其他人?

哪怕是躲過了一次,第二次呢,第三次呢?

不能每一次,都讓人保護。

就是因為林默真正見識過噩夢世界的恐怖和兇險,才明白安全域性做出的這一項策略是何等的明智。

優勝劣汰,適者生存。

資料不多,除去已經死掉的,也就剩下十來份。

再把女人和年齡不符的刨除,居然只剩下三份。

巧的是,這三個人,林默在食堂都見過。

其中有兩個,還是林默熟悉的薛總等人,但是這兩個人因為地域的關係,已經被排除嫌疑了。

剩下的就是李寶生。

似乎,他是唯一符合標準的。

林默搖了搖頭。

直覺上,林默覺得李寶生不是那兩個人販子中的一個,有些東西是掩蓋不了的。

殺過人和沒殺過人,眼神是不一樣的。

當然這種直覺未必可靠,林默實際上是從李寶生的職業推斷的。

對方是超市負責理貨的。

而那兩個人販子,無論老A還是另外一個人,都懂解刨和人體結構,從李寶生的職業上看,並不符合,而且他的資料顯示了他的教育背景和從業經歷,也沒有類似的經驗和自學的可能性。

林默這個時候突然想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假設,小紅裙她們是最近幾年死的,但如果時間跨度再長一些呢?

再說,最近幾年,林默也沒有聽書過小孩失蹤的新聞報道。

“如果將時間跨度拉到十幾年,二十年,那老A和他的同夥,現在應該是,五十歲到六十歲……”

林默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他重新將倖存者的資料拿出來,之前有幾個人的年齡超出了,所以被他排除,但按照新的理論推斷,這些人反而比李寶生更有嫌疑。

篩選了一下,林默鎖定了一個人。

“張銀平,男,56歲,籍貫南方X省人,開過診所、寵物醫院,做過藥品推銷員,七年前定居候鳥市,目前經營一個小型連鎖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