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整個圓桌會都是滾嫂在控制。

包括那兩個表面中立的成員,實際上也都是滾嫂的人。

這件事本身有點矛盾,因為滾嫂他們為什麼要隱瞞實力?

這隱瞞給誰看?

為了防著老流和老棒子?

顯然不可能,這倆貨還沒有這個資格。

林默有他自己的一個猜測,後來滾嫂親口告訴他緣由。

滾嫂防著的,是老滾。

換句話說,這兩口子才是圓桌會里,最大的‘對頭’。

實際上只要仔細分析分析就會知道,這的確是唯一的可能性,因為就目前來看,圓桌會里最大的勢力就是老滾和滾嫂這一方。

沒有誰能和他們抗衡。

既然如此,又何必演戲?隱藏?

只能說明這個最大勢力內部有問題,老滾和滾嫂互相提防,別看是兩口子,實際上和階級敵人一樣。

而且滾嫂實際上非常忌憚老滾,因為老滾有絕對的殺招,也就是‘無限絕望輪迴’。

按照滾嫂的說法,她是看不上老滾這個人的,只是迫於對方的淫威,這才不情願的從了對方。

當然這話林默保持懷疑。

他見過老滾,雖說長的也不咋地,但要說在相貌上你滾嫂看不上老滾,那簡直是胡扯。

林默是一個字兒都不信。

而接下來他和滾嫂之間還進行了一番試探,都是老油條,圓滑的很,誰都拿捏不住對方。最後說的口乾舌燥,林默一拍桌子,說你特麼到底要幹啥,明說吧。

滾嫂也一拍圓滾滾的大肚皮說兄弟你夠爽快,我早就想明說了。

“別看我現在這樣子,實際上我也有煩惱啊。”滾嫂拉著林默的手說道。

林默想把手抽回來,無奈沒抽動,卻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咱們是拜把子兄弟,你的事,那就是我的事,說,究竟是什麼煩惱。”

滾嫂就說那些底層的弱智,以為掌控圓桌會就萬事無憂了。

“他們懂個屁啊,而且,圓桌會又算個屁,這只是我搞出來忽悠老滾的,不過話說回來,我以前這個老公還是很厲害的,他有一招,可以把人拉進某個恐怖的迴圈裡,讓你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甚至認不清自己。”

說這話的時候,滾嫂就一直看著林默,林默也沒有迴避目光。

對視唄,反正誰也不能把誰給吃了不是。

“我家那口子,我知道,他一定對你也用了同樣的手段,我想知道,你怎麼解決的?”

滾嫂終於忍不住,把最想知道的問題給拋了出來。

林默知道,滾嫂之前的一系列表演,甚至是主動伸出橄欖枝,其目的就是這個。

她想知道這個答桉。

正因為如此,林默肯定不能隨便就把答桉給對方丟擲去。

而且林默也清楚,滾嫂實際上真正關心的絕對不可能是自己如何脫險的,而是由此延伸的另外一件事。

所以林默反問一句:“滾嫂你難道不好奇,老滾是怎麼死的?”

“那,他是怎麼死的?”滾嫂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