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處的和親兄弟差不多,要不是實在不允許,有可能就燒黃紙拜把子了。

學校裡,同學之間的關係也很好。

主要是和劉佳的關係在升溫。

高中了,都進入青春期了,身體也開始發生了變化,荷爾蒙開始大量分泌,一男一女互相之間吸引簡直不要太正常。

這是萬物規律,下到鳥獸,上到人,都一樣。

在什麼年紀,做什麼事。

當然,林默實際上和劉佳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他倆倒是想,就是劉佳的父母盯的比較緊。

這一切都那麼的真實。

慢慢的,林默已經不懷疑這裡的真實性。

他開始享受生活。

高三高考完之後,劉佳約著林默到了一個小樹林,然後也不知道倆人在裡面幹了點啥,出來的時候都是面紅耳赤。….

這事兒是他倆的秘密,誰也沒跟誰說。

高中結束了。

屬於那個時代的青春和記憶,永遠留在了高中的紀念冊上,而對於林默來說,人生才剛剛開始。

這話不是他說的,是畢業的時候,張老師說的。

據說之後老張哭了。

他說如果可能

,他再也不想帶畢業班。

教書不累,就是分別的時候賊難受。

晚上聚餐的時候,不少同學都抱著哭,包廂裡盡是鬼哭狼嚎。林默也想哭,倒不是他眼窩子淺,主要是氣氛烘托到那一步了。

要麼說人是受周圍環境影響的。有的時候不知不覺,就會被周圍的人帶溝裡,而且還不自知。

對於考什麼大學這件事,林默和劉佳商量過。

劉佳學習太好,林默雖然也不差,但要考的和劉佳同一個級別,難度的確是非常大。所以他們一路小學初中高中的同學關係,怕是很難再維持到大學了。

這件事林默挺傷感,劉佳更傷感。

這幾天一直抱怨林默沒有認真努力的複習。

可這事兒真由不得人。

「正所謂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林默撤了一句。

劉佳立刻掐他胳膊,說你早就想和我散席是不是?

林默說不不不。

「咱吃完這一桌,然後一起吃下一桌。」

聽到這個劉佳才笑起來,不得不說,她笑起來真好看。

暑假的時候,劉佳衝破艱難險阻,和林默出門旅遊了一趟,走了好幾個地方,路上一直在感慨祖國的風光好,真希望有生之年都看一遍。

林默說沒關係,以後咱們有的是時間,一年去一個地方,後半輩子肯定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