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近衛給出的答案卻是:經費不足。

這簡單的四個字,徹底把蘇澤噎的啞口無言。

“我能下去站會嗎?”

“這樣蹲著我的腿很累的。”

滿面冷酷的近衛雙眸凝視著蘇澤,許久未曾給出回應。

直到蘇澤主動伸出腿的瞬間,他們才出言阻止。

“您現在的身體狀況不便行走。”

“雙腳離地能有效的保證生命安全。”

趨近瘋癲的蘇澤胸口湧出了一股肆意的怒氣。

可還未等他宣洩,遠端的車廂盡頭卻突然熱鬧起來。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此時得到了轉移。

而蘇澤藉由桌子的效果,得以擴大自身的視野。

並且在他耳邊,還回蕩著群眾的熱議。

“這人怎麼啦?”

“不知道啊,突然就昏倒了。”

“快看,快看,鼻子咋流血了。”

“好傢伙,這血咋是紫色的?”

“這人不會有啥傳染病吧?”

“趕快通知乘警...”

蘇澤想要靠近的企圖,被身旁的近衛給阻攔了。

“這個人身中屍毒。”

“紫血也不是傳染病。”

“而是屍血在吞噬他原有的血液。”

“根據血液的濃稠度不難發現。”

“他應該是在十分鐘內被殭屍咬的。”

近衛常年跟隨御墨,大小場面經歷無數。

像這種屍毒入體的遭遇,早已見怪不怪了。

反倒是近衛給出的詳細時間,引起了蘇澤的驚恐。

“這火車已經連續行駛三十多分鐘了。”

“期間根本沒停過車!”

“你說這人是十分鐘內被殭屍咬的。”

“那豈不是說明,我們這列火車上有殭屍?”

對於蘇澤的答案,近衛給出的回應是:點頭。

然而近衛接下來的話,卻徹底讓蘇澤呆滯了。

“根據我們對屍氣的追蹤。”

“殭屍應該就在我們這節車廂上。”

“而且,還不止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