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的發問,卻讓御如雪無奈的皺了皺細如柳葉的俏眉。

“為什麼總會有人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更無聊的是,我還得解釋這問題。”

“駐守峪口關的呢,是我哥的一個分身。”

“他在森羅界佈下了上萬個分身。”

“分別用來處理政務,捍衛平安和抵禦外邪。”

“我記得,峪口關封印的好像是你的頭顱。”

“那可是你的靈魂樞紐!”

“如此看來,我哥會派一個分身前往,也並不奇怪。”

過多的言談,根本就沒有飄入蜚的雙耳。

似乎從御如雪談及“分身”二字的那一刻開始。

蜚便徹底陷入了無法掙脫的驚恐深淵。

“你是說,你哥僅僅用一個分身,就把我給壓住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

“我可是蜚,山海異獸,災禍之神。”

“人類的噩夢之源!”

“我不信一個人類僅用分身就能把我給鎮壓。”

“我不信。”

蜚越是質疑,掛在御如雪嘴角的笑容就越強烈。

她似乎更願意見到別人以這種獨特的方式,誇讚自己的兄長。

“有太多人說過和你一樣的話。”

“結果呢!”

“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別廢話了。”

“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是自己滾回地洞裡呢?”

“還是把你打回去呢?”

這場鬧劇已經沒有任何的演繹成份,御如雪也疲於和對方糾纏。

可對方先前的震驚如今卻在她的言談中,變成了肆意的囂張。

“你哥再厲害又如何?”

“他又不在這裡!”

“想讓我在回到那幽暗潮溼的封印裡?”

“門都沒有!”

“更何況,以你的實力,你覺得你打的動我?”

御如雪臉頰的冷淡,已經在它凝聚的瞬間給出了蜚最完美的答案。

“我只說了打,但我可沒說,是我動手打。”

“而且,誰和你說的,我哥不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