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他嚎叫的同時,整個人還像是被烈焰灼燒一樣渾身發熱,這種難以形容的痛折磨的他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而察覺情況不妙的中年人立刻上前打探情況,卻是清楚的看到在紅斗篷的手臂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湧動。

就好像是有一個蟲子,要從他的面板下直接鑽出來一樣,而當時的中年人沒有多想,立刻用刀切開了那塊皮肉。

緊跟著,一隻血紅色的蟲子,便直接從皮中跳了出來,並掉落在地面上。

而在蟲子周圍粘連的黏液碰到地面時,卻將周圍的石塊兒直接腐蝕了。

“這,這是什麼東西?”中年人詫異的發出了質疑,並試圖用刀把這蟲子直接砍斷。

可蟲子卻原地找了個地縫直接鑽了進去,只是中年人的斬殺行為不得不被迫中止。

他不知道這怪蟲究竟是從何而來,他也不曾想到自己和紅斗篷在行進的過程中,曾遇到過所謂的蟲窟。

既然沒有接觸過任何和蟲有關的東西,那這怪物又是從何而來?

在中年人思索無果的時候,紅斗篷卻從昏迷中甦醒,並將他自己的猜測講了出來。

“這東西,很可能是蠱蟲,是湘西的那些蠱降才會使用的蠱蟲。”

“我很有可能是在什麼地方被人下了蠱。”

“蠱是一種很特殊的東西,它能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被下入食物、水亦或者藏匿在氣味中,依靠這些藏匿的方式就能輕而易舉的被送入人體,所以,想要追查起來估計很困難,畢竟咱們甚至連誰是蠱降都不得而知。”

對於紅斗篷的解釋,中年人也表示贊同,畢竟在他們最近遇到的人中,並沒有誰明確表示說自己來自湘西。

所以,如果想要找到這個蠱蟲的來源,追蹤下蠱者還是一個相對漫長的過程,但他們願意耗費時間去做,因為這可能會牽出一條大魚。

要知道,他們現在所幹的是懲惡揚善,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他們二人的名聲便在整個修煉界傳揚開,幾乎所有的邪修對他們來說都唯恐避之不及,因此,在被逼無奈之下,這些邪修很可能會籌錢下懸賞令找高手來對付他們二人。

可若是他們把這接了懸賞令的人給解決掉,很可能以後的邪修會在現有的基礎上大幅度的減少,這對修煉界來說是百利無一害的。

所以,等到紅斗篷身上的傷好了之後,他們就開始追蹤這所謂的下蠱者,誓要把對方連根帶果一起全都給拽出來。

當天夜裡,中年人簡單地幫紅斗篷把手臂上的傷口包紮了一下,準備等第二天再到附近的醫館去檢視身體的情況。

可就在第二天清晨,日光照耀在紅斗篷身上的時候,中年人卻突然看到他手臂上的紗布又一次的被鮮血染紅。

出於擔心對方安全的考慮,中間人揭開了紅斗篷手臂上的紗布,卻是突然發現昨晚那個傷口竟然已經奇怪的癒合了。

最讓人感到詫異的是,這個傷口現在居然變成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這個圖案像一朵梅花,並且在梅花的花蕊位置,竟然是一顆猙獰的舌頭。

非但如此,這個蛇頭的雙眼還是鮮紅色的,甚至還在不斷往外流動著鮮血, 而紗布上的那些鮮血皆是由這個雙眼中滲出的。

當時看到這個圖案的兩個人,均在同一時間陷入了某種特殊的思維之中。

這個思維就好像是一根無形的繩子,牽著他們的靈魂進入到一個似乎早就設定好的幻境當中。

在這幻境裡,他們看到了一個人,還發現了一具棺材,並且還在棺材中見到了一條蛇。

這條蛇面目猙獰,脖子周圍的鬃毛呈現淺粉色,類似一朵梅花。

而最讓人感到詫異的是,這條蛇竟然長著人類的身體!

非但如此,它還手持兵器,身穿鎧甲,周圍煙霧瀰漫,屍橫遍野,這畫面就好像它正在戰場上馳騁一樣。

而與此同時,在他身後的那些兵士也均是由怪蛇所化,並且,在這些怪蛇的周圍還有其他幾類特殊的物種。

它們都穿著類似的盔甲,並且它們的目的也一致相同:都在統一的朝著一個方向展開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