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需要把狗子的血送到自己朋友的手中,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便是開啟祖傳的長槍,將裡面的東西給取出來。

同樣,兩件事情的執行地都要在那個朋友的工作室內完成。

畢竟,這人是先在蘇澤唯一信得過的,也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了。

“誒呦,真是稀客啊,我們的蘇大忙人,居然這麼早。”

“我記得,你最早一次來我這地方,也得到下午六點了吧!”

“今天是咋回事?怎麼突然來這麼早,難道我要遭到厄運了?”

說話的人,就是蘇澤腦袋裡一直憶起的朋友,叫莫煩,是一個小胖子。

雖說胖,但是臉長得卻非常的人畜無害,甚至可以說是很討喜。

所以,即便對方說了一些不太好聽的話,但在別人聽來卻像是開玩笑。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蘇澤會和這個人建立起良好的友誼關係的原因。

除此之外,便是對方的名字了,莫煩莫煩,光是念幾句,都足以減輕煩惱。

所以,蘇澤原來不開心的時候,經常會選擇來他這地方坐坐,而並不是找白露。

這也就是為何白露總感覺蘇澤神神秘秘,甚至還有些和她產生距離的原因。

“莫煩,我今天的心情很複雜,所以想來和你嘮嘮嗑。”

“順帶把狗血給你送過來,你不是說化驗要一天時間嗎?”

聽到這,莫煩臉色突然變得無奈了幾分,甚至在無奈裡還有沮喪。

“合著您老這麼一大早跑我這來,就是為了給我送狗血?”

“哎,這還真的是清晨當頭一盆狗血,潑的我是狗血淋頭啊。”

蘇澤順手把自己帶來的儲存器放到莫煩的桌上,隨後找地方坐下。

一夜沒睡,現在的他精神倒也有些疲憊,但不知為何卻一直睡不著。

昨晚的他總感覺自己身後,似乎有人在時刻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因此,警惕心告訴他,睡覺可能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而現在的他,坐在莫煩的工作室內,疲憊瞬間就湧上了他的雙眼。

“莫煩,我一夜沒睡,借你寶地休息一會。”

“你可以先拿著狗血去化驗,剩下的事,等我醒了再和你說。”

蘇澤話剛說完,隨即雙眼微眯,直接昏睡在莫煩工作室的沙發上。

“哎,這小子,這麼多年了,還是這樣子大大咧咧。”

“睡覺也不蓋個被子,現在都啥天氣了,也不怕感冒。”

“你要是生病了,你家那位還不得找我麻煩啊!”

莫煩口中的大大咧咧,是蘇澤唯有在他面前才能展示出來的。

在別人眼中,蘇澤向來都是呆愣亦或者是冰冷如雪的樣子。

只有在真正能敞開心扉的人的面前,蘇澤才會表現得毫不在乎。

這也變相的證明,蘇澤其實對莫煩並沒有太高的戒備心。

“看你這樣子,想必這段時間應該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