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臉色凝重的看著周圍的這些不人不鬼的傢伙。

而它們那被燒成焦黑的雙眼,也同樣在注視著主播。

對於它們來說,主播的血肉之軀似乎便是垂涎三尺最好的解釋。

但相對而言,蘇澤現在到是很好奇這主播接下來的生死存亡。

當然,身為一個有愛心和責任心的蘇澤,同樣幫主播報了警察。

畢竟現在主播面臨著生死危機,並且還有可能直播時死亡。

如果真的出現了意外,那麼當時在直播間內觀看的人就全是目擊者。

別以為直播間關閉後,警方就找不到這些當時在場的幸運觀眾。

而到時候,從調查的角度來說,這些觀眾就是首批的嫌疑人。

因為很多的行兇者,從犯罪的心理角度來講,總喜歡觀察自己的“作品。”

特別是這種類似於直播殺人的,需要延時才能出現的變相殺人手法。

因此,很多喜歡玩這種把戲的兇手,總喜歡渾水摸魚的躲在觀眾群裡。

靜靜的觀看著一條無辜的生命,驚恐尖叫的死在那冰冷的螢幕前面。

這會讓這些犯罪分子感到特別的愉悅,甚至還會因此而感到自豪。

所以,警方在調查的時候,會首先從這些人的角度入手調查。

在這些人調查無果後,才會從其他的角度例如生活關係亦或者人際交往入手。

因此,為了避免麻煩,蘇澤還是打電話報警,讓對方提前知悉直播間情況。

當然,這也並不能徹底洗脫蘇澤的嫌疑,因為這也是一種犯罪的手法。

畢竟第一個撥打電話報警的人,有很大的機率就是這場犯罪案件的執行者。

因為他是第一個打電話報警的,從本能角度去思考,這種人看似非常的無辜。

然而,犯罪分子就是抓住了人類的這個薄弱點,從最細微的角度入手犯罪。

這些東西,都是蘇澤這些年來從事偵探行業所慢慢積累起來的一些經驗。

不過,就目前的角度來說,蘇澤似乎也並不清楚那段經歷是否真實。

至少根據現在的情況來分析,那似乎只是一場較為漫長的夢罷了。

“請您詳細的描述一下,您所看到的內容。”

“還有,您能說一下案發現場的具體位置嗎?”

“我們現在立刻派人趕過去。”

警方的接聽員現在正詢問蘇澤有關案發現場的情況。

然而,對於這個問題,蘇澤的答案卻顯得有些平淡了。

“你好,警官。”

“我不知道這個案發現場究竟在哪裡。”

“我只知道,這地方看著像是一個廢棄大樓。”

“直播的主播現在正在這個樓底的一個屋子裡。”

“我甚至連我看直播的軟體叫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麻煩您現在動用一切能用開發的渠道。”

“儘可能的搜尋咱們城市內的用於直播途徑的訊號源。”

“看是否能找到這個主播。”

蘇澤說完,就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了,因為他已經無話可說。

繼續這樣佔著電話,不僅浪費公共資源,也會讓蘇澤很緊張。

並不是擔心自己會說漏什麼,而是擔心對方會問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