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芳(五十幾歲,加快衰老,被人虐待)——王剛(張秀芳的老公,外遇,掛了妻子名字簽了保險協議,虐待張秀芳)——王蒙(兩個人兒子,已經結婚,和老婆一家住在一起,不認張秀芳這個媽媽,也沒告訴自己老婆相關事情)

王剛——家暴、出軌(警察調查)

張秀芳——住院(身心有問題,需要調解),在沒有結果前,不能放任她一個人呆在醫院。(和白隊要了關係,讓他幫忙解決相關事情,後續需要償還。)

王蒙——依舊正常的生活(警察調查)

白以純喜歡在紙上記錄東西,那樣方便整理人物關係,作出相應的調整。她在紙上塗塗寫寫,很快寫滿一張紙。

人——活著——需要工作——精神寄託——居住環境——朋友

每一個人心裡最重要的東西都不一樣,活著代表基本需求,需要工作代表物質需求,精神寄託是一種信念,居住環境是大局觀,朋友這個選項可有可無。

不是所有人都需要朋友,就算是一個人也能活下去。

現在從張秀芳的角度思考,她現在缺什麼,和需要什麼。

自殺是一種偏激行為,是在考慮所有辦法之後,最沒有辦法的辦法,也就是說,張秀芳已經絕望到想要放棄生命。

張秀芳因為心裡陰影,導致不能說話,隔斷了和正常人的交流,另一個層面的意思是把自己封鎖在小盒子裡,不跨出去,也不讓外面的人開啟。

現在的法律是男女平等,結婚後,財產權是彼此協商的,但是離婚,需要看情況定。

王剛和張秀芳有一個兒子,目前已經結婚,也就是說不需要支付贍養費,離婚財產需要的是合理性,光是丈夫家暴和出軌兩個點,就不能被判決一人一半。

(白以純標註上打官司——需要確認財產問題。)

考慮到張秀芳的身體因素和額外的因素,不能到正常的公司上班,需要到具有包容性的地方,那邊還要有能理解她的人。

改變性格的關鍵,朋友是重要因素。

不知不覺,現在已經是八點十五分,白以純收起本子和筆,等著安心過來。她查過地圖,從基地到這家醫院,最遠一個小時。

距離她通知安心,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時間還早,白以純先觀察張秀芳床邊掛著的藥水,確認還有一半,才安心的用手撐下巴睡一會兒。

她現在體力不能和以前相比,真的是年紀到了。

咔~有人進入病房,白以純出於警戒心的醒來,發現面前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看上去三十四歲的樣子,穿著很考究,傳統的黑色西裝。

他們本來背對白以純,忽然轉過來,讓她看清臉了。白以純弄錯了,他們的年紀應該和張秀芳差不多,是因為保養好,還是天生的,看著相對年輕。

男人戴著墨鏡,莫名讓白以純有種既視感。

“你們是誰?”根據資料顯示,張秀芳可沒有這類朋友,“是走錯房間了,還是”

“你是叫白以純吧!”女人詢問。

白以純點頭,然後那人一臉興奮,拉著旁邊的男人露出開心的笑容。

“老公你看,真的和兒子形容的一樣,不苟言笑,一臉嚴肅,看著就不好親近。”

“噓~”

男人發現白以純沒反應,繼續說道:“寶寶,你別忘了這裡是病房,注意你的嗓門大小。”

女人輕拍一下男人的肩膀,小聲說道:“真討厭,我也是知道禮儀的。”

“所以,你們是?”白以純重複自己的問題。

“你好,我們是King的爸媽。”

白以純大腦飛速運轉,就算她今天把重心都放在張秀芳身上,還是有聽到杜康的話,不是說他們明天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