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正事,黃海向歐靜解釋:“剛才那女人是我前女友,她大概是有意想和我繼續前緣,邀請我用餐。”

“那不是很好,美女長那麼漂亮,和你站在一起很配,至於把我拉下水?”居然想出自己是同性戀的拒絕藉口,某種意義上她也是佩服。

黃海神情嚴肅告訴她:“本少爺從來不吃回頭草,交往過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她們全都回心轉意,我一個人怎麼應付得了。”

黃海問起了另一件事:“你,那個?”

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想說什麼直說,不說明白她怎麼知道,她沒有讀心術。“說清楚。”

“就是說我親你的這件事。”

“你是不是眼瞎,我剛才都用酒精消毒,你認為一個享受的人會做出那些事情嗎?”

“那就是不喜歡了。”

“你瑪麗蘇電視劇看多了,要找人陪你玩過家家,別找我,我沒興趣。”

他們在馬路邊,四周都是路人。

黃海傻了眼,原來歐靜這麼酷嗎?

回到公寓,歐靜換好居家服,接到一通電話。一段時間以後,歐靜掛掉電話,換成外出服,帶上鑰匙走出房間。

她敲響了對面的大門,不久以後,房門被開啟,從裡面出現一個她認識的人。

“黃海,你幹嘛搬到我對面?”

男人剛才在洗澡,聽到外面門鈴響了,以為是外賣員到了,結果是——

“我搬到哪,似乎和你沒多大關係。”黃海擺出撩人的姿勢,結果歐靜看都不看一眼。

“行,和我沒關係就好了,再見。”

幾天以後,歐靜又看見黃海,只不過他和一個女人走的很近。

公眾場合,一男一女摟抱在一起,真是世風日下啊!

趁他們還沒有完全脫光,在她眼前上演限制級前,歐靜從他們身後讓出的空間穿過,又想了想,掉頭回到他們身邊,換做以前她事不關己,但是現在黃海畢竟算是她朋友,朋友的事情她不能當做沒看見。

“你們如果不想上新聞頭條可以進房繼續,房裡安全又有*,怎麼都比露天牆壁好,還有在外不要露太多,這個季節患感冒的人很多,我要說的就這些,你們繼續。”歐靜說完就轉身離開現場,坐電梯下樓上超市去也。

和黃海教纏的女人看到歐靜以為他是男人,“這是哪來的瘋子,我們的事情哪需要他來操心,帥哥,我們繼續。”她還不容易在酒吧勾上了這個帥哥,就在他們打得火熱的時候突然有人搗亂,她能不生氣嗎。

“鬆手。”黃海冷冷說道。

幹嘛突然對她這樣,他們之前不是很好嗎?女人嘴上說著不放,卻不自覺縮回自己環住他脖子的手。

整理好衣服,黃海告訴女人:“你可以滾了。”

“帥哥,我們繼續嘛~”女人企圖用嬌柔的嗓音挽回一絲顏面,但黃海仍然無動於衷,“算了,看在你臉的份上,我大人不計小人過。”

女人離開時又看了眼黃海,這麼帥的男人,居然神經有問題,哎,流年不利。

有人敲門,這時候會是誰?歐靜開啟大門,看到黃海衣著整齊手裡拿著一碗褐色液體。

神馬情況,他不是應該和那個大波女打得火熱,還有時間抽空來看她

“說話。”

哈?歐靜臉上浮現三條豎線,頭頂烏鴉一陣飛過。“說什麼?”

“我就知道。”他把手中的碗遞給歐靜,“喝。”

雖然不清楚情況,歐靜還是聽話的喝完了,是冰糖梨汁,好甜,受不了,她萬年才喝一頓這玩樣兒。這不是治嗓子的嗎,她嗓子很好啊!

“這算飲料嗎?可是我更喜歡水蜜桃汁,那個比這個好喝。”

搞了半天,她不知道自己變聲了,聲線低沉,也就是為什麼那個女人會以為她是男人的主要因素。“你嗓子變沙啞了,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