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純繼續笑著說道:“現在這個時間有些晚了,我們有空再約,記得吃乾淨,不能浪費哦~”

附近的人不知道情況,以為白以純是來打招呼的,但是對於認識白以純的這幾個人來說,她不是甜美風,而是惡魔恐怖風。

基地裡面有一個訓練室,每次有人無聊,說不知道幹什麼,就會被白以純叫過去,說是大家一起玩一下。

他們之間的密語,只有彼此才懂。

白以純的玩,指的是互相干一架。

白以純的笑,是逼迫別人得心臟病的惡魔微笑。

白以純的窮,每次都借錢。

很多人不理解,經常誤會特立區組員之間的關係。

曾經有一次,特立區和十二區聯誼,因為黃石太虎了,白以純當著很多人的面對他說:

——黃石,你精力旺盛,是不是沒地方使,我們約時間去玩一下。

然後,其他人想歪了。

整件事得怪安心,說什麼白以純說話太直,在外面不能這麼直,萬一被誤會,那多不好。

而且女孩子不能總把打架掛在嘴上,要溫柔一些。

最開始白以純都是直白的說,誰誰誰出來,去拳擊場捱揍。

這是單方面的碾壓,欺負男人們打不過她。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知道安心和白以純的關係很好,所以,派了安心出面。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一切都是男人自作自受。

白以純為了組員那一點微博的自尊心,願意改變說話的語氣,結果,她自己沒覺得有問題,又被勸回來,說是以前的更好。

真是男人心,海底深。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區的人不喜歡特立區,因為他們覺得特立區風氣不好,組員不務正業,每天只想著玩。

他們哪曉得啊,玩不是愉快的玩,而是被打成豬頭的玩。

剛才白以純沒有說玩這個字眼,改成了約,有什麼變化,都是一個意思。他們捂著臉,一副天要塌的樣子。

黃石想開了,“沒事沒事,我每一年都要被老大揍好幾頓,不過就是多加一頓。”

夏穆是催眠師,沒有武力值。趙雷是捉鬼的,只會驅鬼的方法。安心是搞網路的,她心想,就當練瑜伽。

一段沉默以後,煩惱接踵而上。

“好恐怖,我要做噩夢了。”趙雷低頭捂臉,揉著眼睛,想著下一步怎麼辦。

他認識白以純前,一直以為自己能捉鬼很厲害,結果,那些鬼看見白以純都要退避三舍,比他更厲害。

趙雷後悔點眼藥水,沒有後悔藥。

另一邊傳來唉聲嘆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