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不是公共場合,白以純絕對不會讓King靠近自己,真是犯難,她應該怎麼和這個“小王子”相處才能相安無事。

不遠處的三人團,他們看見King和白以純已經在路邊站很久,還是沒有過馬路。由於不能靠太近,所以不清楚具體情況。

“你們猜他們在幹嘛?”墨蘭問道。

“大概是在培養感情。”萬月月猜測。

“大馬路上培養感情,夠獨特。”杜康捱了萬月月一個腦袋瓜子,“親愛的,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暴力了,以前那個溫柔的你去哪了?”

萬月月一本正經說道:“死了~”

墨蘭開啟手裡的扇子,假裝自己和他們不認識。其實她也發現了萬月月的變化,好像是從白以純再次入住四葉堂開始,她的作風就往暴力發展了。

難道是被白以純影響了,也不對啊,小純純一直很溫馴,從來不做粗魯的事情,最多就是眼神殺,誰不聽話,就用冷冰冰的眼神盯誰。

萬月月的轉變的確和白以純有一定關係,嚴格來說,是她開竅了。

就是覺得不顧別人看法的白以純太帥氣了,反觀自己,總是放不開手,和杜康在一起後,也怕他不是真心喜歡自己,所以一直努力變得溫柔。

慢慢的,萬月月遺忘了曾經的自己是什麼樣子,她記得自己剛來四葉堂的時候也很暴力,因為喜歡杜康,以至於想要和他多接觸,老是把他打傷。

時間久了,他們都認為萬月月失去了銳利的爪牙,變成了溫馴的家貓。

看看白以純和King的相處,她從不依賴King,想做什麼自己做主,就算King生氣了,也不會主動講和,畢竟那是King幼稚產生的後果。

雖然萬月月知道他們兩個不是真的情侶,可是萬一哪天成了,再回顧現在,那是一種美好的回憶。

杜康敏感的察覺到自己女朋友眼神一直追隨白以純,他用手按住萬月月的臉,將她的視線轉過來,“月月,你不要被帶歪了,你和白以純完全不一樣。”

“可是,她好帥氣,我的心不受控制。”

“小月月,你是哪不對勁了,你的男朋友在這呢!”墨蘭一聽,眉頭一挑,現在什麼情況?

“哎呀,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是說,白以純能夠忽略King,把他當成路人甲,真的是太帥氣了。”

原來是這樣,這個是他們沒想到的。杜康和墨蘭放下了心裡的大石子,還以為萬月月突然被白以純扭彎了。

杜康投一票,“好像是個帥氣~”

“不是好像,就是。”墨蘭投第二票。

他們和King相處了好幾年,雖然在對抗上有了一點點免疫,可是大部分時候都被King耍,他一個命令就能讓他們失去理智去完成。

從來沒有誰能反抗King,現在白以純成為了例外。

她等同於起義的頭子,黨的接班人,吃螃蟹的勇者,開天闢地的斧頭。

“等一下,咱們要蹲在這裡到什麼時候,我腿都軟了。”

賣報亭的老大爺看著三個穿著風衣的年輕人鬼頭鬼腦的樣子,以為是在拍電視劇。他戴上老花眼鏡,重新坐下來看著今天的報紙。

又是沒什麼大事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