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師分成幾種等級,普通和高階,夏穆屬於高階類,是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做表演的。

上流層很喜歡這種驚奇的表演,能為宴會增加不少娛樂性。

夏穆被很多上流圈的人邀請過,沒有人會嫌棄錢多,夏穆也一樣,一場表演就是別人大半年或者是一年的收入。

再加上夏穆的外形不錯,深受很多富婆和年輕女性的喜愛,但是,他不靠美色賺錢,不當小白臉。

在一場表演中,夏穆隨機選取了場上的人作為參與者,正好選到了白以純。

據後來白以純的說法,她當時回家,閻御讓她帶著弟弟去參加一場化裝舞會,兩人見見世面。

她一想,增加閱歷對自己有好處,可以開拓眼界,就答應了。反正是戴著面具,不會露臉。

換成夏穆的說法,他當時選了一個戴著白兔面具的女生,在女生的旁邊還站著一個戴著老鼠面具的高個子男生。

夏穆邀請人上臺,利用語言和女生進行對話,他給了女生一個空箱子,告訴對方這裡面裝了東西,很重,重到她拿不動。

對白以純來說,手裡就是一個空箱子,她直接扔地上了。

一次拆臺,沒事,繼續。

夏穆拿出一副牌,讓白以純隨便選幾張,然後藏起來,他來確定藏的位置。白以純不按常理出牌,當著他的面把牌撕了。

她當時的想法是,要藏牌,肯定藏不住。

大名鼎鼎的催眠師被一個女生耍的團團轉,這不符合常理。為了挽回顏面,夏穆繼續,他讓白以純躺在一張椅子上,催眠她是一隻猩猩。

很明顯,他的指令對白以純沒有任何影響。

那一場宴會以後,再也沒人找夏穆表演,都認為他是一個騙子。

夏穆透過自己的手段找到了那天的女生,他作為催眠師,不能催眠對方,這是一種恥辱。名氣大跌,對他來說不痛不癢,最重要的是被白以純激起的勝負欲。

他一定要催眠白以純,成功挽回顏面。

白以純很佩服他的勇氣,也願意配合,問題是,她真的沒感覺到任何變化。

夏穆回想起他師父曾經說過,催眠是一種手段,有被催眠的人,也有不被催眠的人。

顯然,白以純屬於不被催眠的那一類。

這種現象可以解釋一件事,她的內心足夠強大,也意味著不信任別人,她在心裡築起厚厚的城牆,保護自己,阻止別人入侵。

正因為白以純的獨特性讓夏穆很感興趣,才會加入特立區,成為其中一員。

經過幾年的相處,白以純把夏穆當成了同伴,對他產生信任感,心中對敵的城牆變得薄弱,才讓自己成功被夏穆催眠。

King對於白以純完全是陌生人,他的聲音的確具有吸引力,那僅僅針對仍然在被催眠狀態下的白以純生效。

一旦白以純甦醒,恢復正常狀態,意志足夠堅定,所以King的聲音對她不會產生任何效果。

是指現在,白以純仍然把King當成是陌生人,心裡的城牆依舊高高築起,隔絕了兩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