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幾個白以純承認是空的,但是最後一個她可是做到了。她身上的行頭,還有另外的粉色上衣和格子裙,就連衣櫃的那條黑色連衣裙,不都是King買的嗎?

衣服上的血跡,白以純問易若要了藥劑清除,清洗過後看不出原來的髒汙。

King很想知道那些血是誰的,白以純不想解釋太多,容易引起更多的誤會。

說實話,白以純到現在仍然不明白,她看上去像是迷戀King外表的女人嗎?

一切的元兇是King。

金南酒店那場宴會是白以純弟弟生日,正好她需要解決另一個任務,借了那一次機會裝作賓客靠近目標人物。

誰想到中間跑出四葉堂的人,他們的目標也是黃源和莫聰。

於是白以純放棄任務,準備離開酒店,剛出酒店就被King帶進了車裡,再醒來就是四葉堂的地盤。

白以純曾經讓自己的部下催眠King,封住他腦中和自己相關的記憶,免得生出更多的事端。

他們一個是四葉堂的老大,一個是特立區的大隊長,本來應該沒有交集。

陰差陽錯,兩邊相遇了。如果King是一個冷靜沉穩的人,白以純把自己的身份和他說清楚,他們抓錯人了,事情也算解決。

但是,King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他不聽別人的想法,堅決認為自己才是正確的,總認為白以純看中了他的美貌和身體。

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白以純怎麼解釋自己的身份?

越解釋,越容易造成誤解。所以,白以純懶得解釋,認為封了King的記憶比較好。

事實證明,失憶了也沒用。

King一個人巴拉巴拉講半天,發現白以純不搭理自己,他靠近一看,她竟然在發呆。

白以純手裡拿著盤子,雙手都是泡沫,King直接從她身後靠近接過盤子繼續清洗。他是個少爺命,也是個普通人,洗碗這活他會。

碗洗好了,放在架子上瀝乾,結果白以純還沒回神。

“你到底在想什麼?”King把下巴放在白以純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低沉的嗓音在白以純看來沒什麼特別,倒是成功喚回了她,“我在想,假扮女友需要做什麼?”

當然不是這個,現在白以純想的是,要是之前的King有這麼冷靜,兩人的關係也不至於鬧那麼僵。

對了,上次他們是怎麼鬧起來的?好像是她抱他,他很嫌棄。

試一下看看。

心動不如行動,白以純二話不說轉身抱住身後的男人,面對這樣的轉變,King的身體僵硬在原地。

“怎麼樣,你是不是覺得很討厭,想要罵我?”

如果測試成功了,證明King不是討厭白以純,是討厭抱他的女人。

怎麼沒反應,白以純抬頭一看,“你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