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待會兒我們先玩鬼屋,你和媽媽走一起,我和弟弟下一批。如果媽媽問起來,就說每次只允許兩個玩家進入。”

當時閻御還不知道女兒打的什麼主意,從鬼屋出來以後,他瞬間明白了。

白以純還是白以純,沒變。

可能是男人天生比女人膽大,閻峰對於鬼屋裡的一切都沒有任何害怕,出來以後非常淡定。

輪到閻峰和白以純,同樣的場景,出來的效果完全不一樣。

姐弟倆在裡面閒庭散步,還討論氛圍感,詭異感,以及該有的心理。

NPC聽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他們那麼努力工作,能不能給點面子叫一下,敷衍一點也行啊。

“姐,這是你第一次來鬼屋嗎?”

“是。”

“你覺得這裡好玩嗎?我覺得不恐怖。”

“比起人為的恐怖,戰場上的場景更恐怖,屍痕遍野,腐爛的屍體充滿了蛆蟲。”

“姐,你不要嚇我。”

“別怕,反正以你的水準也不能上戰場。”

當他們離開以後,工作人員不淡定了。

‘這都是什麼人啊?是在講鬼故事嗎?’

‘他們歧視我們的工作,一定是對家派來的探子。’

他擁有敏銳的直覺,和優秀的判斷能力,能懂對方說的話是真,是假。

現在閻御迷惑了,女兒變溫柔是好事,但是轉變也太快了。而且,她的表情沒有任何突兀的地方,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好像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性格。

“老婆~”閻御想要告訴白越莓,女兒有點不正常。

“幹嘛?”白越莓看到這樣的女兒,倍感欣慰,以為自己終於感化了她,讓孩子變正常了。“有事快說,我在找有什麼好玩的景點。”

白越莓滑動手機螢幕,興高采烈的搜尋遊樂場三個字。

“小白不正常。”

“呸,你才不正常,小白怎麼不正常了!”白越莓發現有很多新增的遊樂場,都很好玩的樣子。

“她在笑。”

“是人當然會笑了。”

“問題是”

閻御想著該怎麼解釋,白以純是他女兒,說難聽不行,說過分也不行。

白以純本身的性格比較冷冽,以女保鏢的身份出場,沒有任何突兀的地方,因為她不需要說話,只要注意四周。

保鏢某種意義上屬於邊緣人物,只在需要的時候有存在感。

有關白以純真實身份,只有少數人知道,撇開前面不說,她接受了這個任務,代表做好了被外面人曝光的準備。

但是,她能被曝光的是閻御女兒身份,不能是特立區的大隊長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