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索普想知道白以純手裡的槍是哪來的,他想了一下,立即知道出處,“是你拿走了威利的槍。”

“看來是我小瞧你,不過,你認為一對五,能贏得了我們嗎?”路易斯脫掉外套,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

白以純嘴角揚起自信的微笑,“不試試,怎麼知道。”

——

監控室看不到白以純和那幾個人的畫面,墨蘭和萬月月急的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一直催著杜康調轉影片。

易若剛進門,發現King走出來,“事情進展的順利嗎?”

杜康的雙手停在鍵盤上,有些無奈的開口,“你們應該都知道,所有地方都有監控,只有白以純的房間沒有。”

“天哪,他們會不會對小純純做什麼,不行,我要親自過去。”

墨蘭剛想走,被杜康攔住,“你們忘了,這是King的主意,我們沒有允許不能隨意幫忙。”

萬月月覺得杜康這次過分了,怎麼可以放任女孩子不管呢。

“可是小白麵對的是六個大男人,她那麼漂亮,對方對她見色起意,那不就慘了。”

她覺得跟著墨蘭喊白以純‘小純純’不太合適,所以為白以純取了另外的外號。

“如果她真的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肯定不會任由壞人欺負她,如果她完全有自保能力,能一個人對上一群彪形大漢,是不是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杜康知道King離開以後,伸了一個懶腰,又變成了平常懶散的樣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墨蘭和萬月月齊齊問道。

這件事需要易若幫忙解釋,否則兩個女人永遠被矇在鼓裡。

“根據我的調查,對白以純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她一開始的確和其他人一樣被卡維斯注射了新藥,但是她和其他人又不一樣。”

“她體內有抗體,避免成為卡維斯的傀儡。”

“她不是失憶,是中了催眠術。”

“應該是有人催眠白以純,讓她忘記有關自己的一切,只留下了唯一的名字。”

所以,白以純真的有問題,King不是瞎掰?

杜康一直盤腿坐在自己的專屬椅子上,他調整方向,轉身看向房間內的其他人,“你們覺得以我的能力調查一個人,會那麼片面嗎?”

“親愛的,你別賣關子了,快和我們說說。”

萬月月輕輕錘了杜康一下,差點把他打成內出血。杜康知道這是萬月月對他的警告,要是再拖下去,可不是輕輕錘一下那麼簡單。

他清清嗓子,開始說正話,“你們知道嗎,華夏在十年前成立了特立區,裡面有兩個隊長,分別是一男一女。”

這個和白以純有什麼關係?墨蘭和萬月月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很多人聽說一個隊兩個隊長,又是一男一女,一定會定義男人是大隊長,女人是副隊長,其實相反。我瞭解到的事情是,特立區的大隊長是女性,而且能力不弱,手下有很多得力的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