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瞥,看見門外的幾個人,“還不趕緊進來把她給我弄走?”

於是杜康等人在King聲音的控制下,身體不受控制,雙腳已經踏進了辦公室,他們三個人一起用力拽白以純的手臂。

誰知道,他們越用力,King的慘叫聲越大。

“啊~~~疼疼~~你這個女人看著瘦瘦的,怎麼力氣那麼大,像個猩猩似的。”

白以純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腦袋一片空白,當她恢復意識的時候,又是一群人圍在身邊。

她記得自己找King道歉,正準備離開,然後聽到聲音以後,之後發生什麼?白以純用力捶打自己的腦袋,難不成她有記憶障礙!

另一邊,易若撐著下巴仔細聆聽杜康和墨蘭描述當時的場景,好確認是哪一個步驟有問題。

“你們說她來找King,說完自己的話以後都沒有問題,直到King發出聲音,就變成了老樣子。”

現場觀眾連連點頭,表示認同。

“你們能不能先別聊那些,把我從這個女人手裡解救出來啊?”

King在哀嚎,萬月月卻發現了盲點,“可是,你已經恢復自由了。”

其他人的視線齊刷刷集中在King身上,這個時候白以純已經清醒,並且和他保持距離,所以,不存在他被禁錮的事情。

白以純雖然沒有記憶,也懂男女有別,不能那麼緊挨著,她從別人口中知道自己有病,喜歡抱人,最可憐的人莫過於King。

她為自己奇怪的行為感到丟臉,抱人是撒嬌的行為,一想到自己不顧別人的意願,強制用胳膊禁錮對方,渾身起雞皮疙瘩。

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四葉堂的老大。

所以白以純清醒以後,不動聲色的遠離這個男人,免得她被人誤會。

“我已經”King低頭一看,好像真的沒事了。

對於這一系列的變化,易容是最頭疼的,他曾經想過白以純是因為藥物原因,產生了抱人的行為,但是她之針對King一個,有點奇怪。

也曾經設想過是不是King的聲音才是重點,現在一看,果然是那樣。

第一次是九個小時,白以純自己卸力,才讓King有了自由。

第二次是白以純昏睡,King闖進她的房間,肯定是說了什麼,才讓白以純又抱住她。

當時易若是早上七點來到白以純的房間,根據King的描述,他是凌晨兩點多來找白以純,期間過了五個小時,然後到了九點二十,才恢復自由。

現在才半個小時而已,白以純已經清醒,證明她對King的聲音有了免疫力。

明白這個道理以後,易若嘴角勾起微笑,他不顧King的反對,毅然決定把白以純留下來。

“我不同意,她”

King手指著身邊的白以純,出於本能的往後面一縮,擔心自己又被熊抱。結果白以純只是好奇的盯著他,沒有任何動作。

她怎麼不抱我了?呸,我才不想要被抱。

“我承認自己有病,絕對不是故意佔你便宜。”白以純搶先一步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