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的老臉立馬有些僵硬了,“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哈哈,說起來真是對不住了,其實當時我就在二樓看著你們,只是因為時局的原因,沒法把真相告訴你們。”

“可惡,忒可惡,就衝這個,你得自罰三杯。”

周衛國開懷地笑了聲,自然沒有拒絕,拿起酒杯連喝了三個,又道:“那現在該到你自罰了?”

張楚一怔,“我為何要自罰?”

周衛國爽朗道:“這一畢業你就不聲不響地把咱們的陳大才女給娶回了家,難道不應該自罰嗎?”

周衛國說的真誠直白,並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張楚忍不住感慨周衛國的心胸坦蕩,大笑了兩聲,“該罰,該罰!”

三杯白酒,舉頭一仰而盡,又辣的忍不住齜牙咧嘴。

緊接著,飯桌上週衛國與張楚寒暄感慨,一頓酒喝下來,同學、兄弟之情越發濃郁。

陳怡和蕭雅則是在飯桌的另一旁竊竊私語,蕭雅時不時地看看周衛國偷笑。

至於周衛國與陳怡兩人,似乎也就客套了幾句,再沒有多餘的話語。

飯局很快結束,周衛國便拉了蕭雅與張楚、陳怡告別。

臨別前周衛國倒是又得到了另外一則訊息,田靜就在南京的一家制藥廠上班,當年她學的是生物系,專業算是對口。

直到周衛國與蕭雅走遠,關了門,張楚和陳怡兩人再次陷入感慨。

“真有他的,誰也沒能想到他周文竟然還活著,我真為此感到高興。”張楚慨然道。

陳怡笑道:“是啊,太令人感到意外了,更讓人感慨的是,如今衛國他報考了中央軍校,和我們一樣,站在了為國家努力的道路上。”

“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他加入了國軍的陣營。”

“這有什麼關係嗎?如今民族存亡之際,不管是國軍還是共軍,都是中國的國防力量,都是為了守家衛土。”

“這倒是。”

“對了,張楚,之前喝酒的時候我看見你和衛國兩個一直在低語,他和你說了些什麼?”

“啊,沒什麼沒什麼……”張楚連忙道。

陳怡笑道:“你就告訴我吧,我們是革命戰友,說好的什麼都不能隱瞞彼此。”

張楚無奈道:“好吧,我告訴你,衛國告訴我……讓我……讓我好好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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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衛國,你猜猜陳怡姐都和我說了什麼?”

返回的路上,蕭雅表現得格外歡快,她狡黠地問道。

周衛國笑道:“什麼?”

“陳怡姐告訴我,你以前就是個花心公子哥,學校裡喜歡你的女孩子多了去了。”蕭雅道。

“天地良心,小雅,你確定陳怡和你這樣說的?”周衛國表現出格外的驚訝。

“好吧好吧,不逗你了,和你說實話。”蕭雅笑道:“陳怡姐告訴我,說你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好男人,還叮囑我好好照顧你呢!”

周衛國沉默了,一時之間倒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蕭雅。

蕭雅卻像是什麼都不明白了,也不再開口,只是越發親暱地挽住周衛國的胳膊,直到周衛國望著自己露出寵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