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雖然震驚,但他還是平淡的應了一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再看向空中,天上的九個月亮確實已經變成了八個,這讓他大感不妙。

“什麼玩意兒?不是說話的過幾年九個一起下來嗎?怎麼這個打算一馬當先啊?”他的嘴中緩緩吐出一句話,而後就拿起手機,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喂,是張會長嗎?天空的異象你已經看到了吧?那個計劃你們到底是要多久?”聲音中帶著謙卑,和他之前的性格完全不一樣了。

電話的那頭是一個聲名赫赫的人物,你一定聽過他的名字,他是華夏道盟也就是道家協會的會長,張偉。

電話那頭的張偉是一個老年人,他的臉上洋溢位了難色:“你不是說有一個和神明混血的人會給你送什麼逐日之弓嗎?”

“那個雜種就別想了,等了他這麼久,別說是逐日之弓了,連根毛都沒送過來,必須要啟動你們的那個計劃了,就是你們那個什麼先天道體之類的。”樊天星的聲音帶著果決已經些許憤怒。

他不是對張會長憤怒,而是對那個有著神明血統,肩負著將逐日之弓送給他的那個人憤怒。

他恨啊,他想要把這個人碎屍萬段,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肩負著整個人類存亡的艱鉅任務,居然還不好好執行。

難道神明的血統就是這個垃圾樣子?

那個有著神明血統,肩負著將逐日之弓交給擁有詭異共鳴的人這個艱鉅任務的,也就是慘死在豐天霖手中的傢伙,威斯福實在是想哭啊。

他為了這個任務,家族裡揹負了那麼久的詛咒,而他的一生也為了這個任務從未休息過,甚至沒見到自己父親的最後一面,結果卻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

“那好吧,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張會長無奈的說道。

結束通話電話後,張會長癱軟在了座位上,看著自己座位面前的一張照片久久沉默。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他的房間門被敲響。

“張會長,好訊息啊,司離人和王輝都已經突破開元中期了,照著這個速度,估計趕上你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這人只是敲了一下門,就立馬走了進來,並將這個訊息第一時間告訴了張會長。

可是張會長聽到他的訊息後,臉上依然是十分難看的表情,默不作聲。

“我們道盟的年輕力量又變強了,你怎麼還不高興啊?”來人不解,問道。

“那個計劃要啟動了,換做是你,你高興的起來嗎?”張會長無奈的說道。

說完這句話,他站起了身,將頭轉向後面,淡淡開口道:“這件事兒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你我誰也阻止不了,為了人類的存亡,就這樣吧。”

說完便看都不看來人就離開了。

剛剛進來的這個人呆立在原地,他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雙眼中滿是茫然。

嘴裡還在喃喃低語著:“那個計劃是嗎。。。那個計劃。。。”

過了很久,他也慢慢的離開了,而且直接就走到了王輝的宿舍門前。

現在的王輝可以說是意氣風發,整日籌備著怎麼將道盟從根本處轉變,讓道盟的人一起為自己的老大服務,他第一個攻克的物件就是司離人。

畢竟這是他未來的老婆嘛。

現在的兩個人已經是友人之上戀人未滿了,隨時有可能更近一步,就看誰先主動了。

可是,就在他準備去找司離人談情說愛的時候,自己的門被敲響了。

“是小王的房間吧?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