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黃兵一直很自責,夜萍兒以為他會有所為,不想悶聲不吭。

上幾天夜萍兒身體不適,本想找黃兵給把脈的,怕他尷尬選擇去外面就醫。

結果她有了身孕,都兩個多月了。

夜萍兒滿心歡喜告知他此事,不想他還是一點態度都沒有。

今日黃兵派人把她喚了過去,遞給她一碗打胎藥,夜萍兒死也不喝,倆人因此爭吵了起來。

不歡而散回了房,夜萍兒越想越傷心,起了輕聲念頭。

得知緣由,霍不悔臉色僵住了。

“他跟我說,自己大限將至,最多還有幾年苟活,不想連累我,可我不怕被他連累,為何他對我這般絕情?”

“從古楊城回來,我知曉自己與他不可能,尊稱他為舅舅,雖然放不下,可我還是想守著他不願回家,但他怎麼能如此對我?”

霍不悔能說什麼?

“阿姐,那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夜萍兒想死,覺得自己真心餵了狗。

回想自己為他所做一切,此時此刻夜萍兒為自己感到不值。

“我、我!!”

我出兩個字,餘下的話不知怎麼說。

霍不悔看了看她:“阿姐,你還是喜歡舅舅的對嘛?”

夜萍兒露出嘲諷之色:“那又能如何?當初我就應該聽姑母的放下他,何必苦苦糾纏,到頭來受傷的還是我。”

這回黃兵所作所為真的傷透了夜萍兒的心。

當她得知自己面前是一碗打胎藥時,心救痛的無法呼吸。

隨後他的那些話,終於讓她明白,自己眼瞎愛上了一個薄情寡義之人。

夜萍兒與他說,若是沒了孩子,自己也不活了,這種情況下,黃兵還是毅然決然逼迫她喝打胎藥。

霍不悔聽完她的陳述,暗罵黃兵不該如此對夜萍兒。

就算不愛,也應該有個交到,不應該讓一個女人獨自承擔。

霍不悔起身拍了拍她肩膀:“阿姐,弟弟知道了,你放心,我會為你做主的。”

夜萍兒撕扯著手帕,眼淚在眼圈:“不悔弟弟,我要回家。”

事情都沒解決完呢,她若回家,還怎麼解決問題?

“好,我安排安排,這兩日派人送你回去。”

夜萍兒輕輕頷首:“麻煩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