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開始猶豫不決起來,既沒有讓路也沒有圍上來,就站在原地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做第一個動手的人。

“來吧。”秦安張開雙手笑道:“譚木生家裡開公司的,別說二三十萬,就是三百萬我都相信他賠得起,即使打架被開除了,以後的生活也一輩子無憂。”

“至於你們嘛,我很好奇到時你們被開除之後,你們的爸媽是不是也有這個能力?”

幾個男生包括楊悅明都低著頭站到了牆邊,不敢再擋路,他們因為之前和秦安打架已經被記了大過,要是再來一次保不齊真的要被開除。

他們可不像秦安那麼灑脫,讀不讀書都無所謂。

“你們!”譚木生剛開口,就見到那張笑臉懟到自己眼前,那段被秦安騎在身上胖揍的塵封記憶又在腦海深處甦醒過來,不由得後退了兩步,將路給讓了出來。

“謝謝。”

秦安非常禮貌地道了聲謝,大搖大擺地朝教室走去,可一看到講臺上面沉如水的黃潔瑩立馬就收斂了自己的姿態,“老師好。”

“還記得自己是個學生,知道回來考試呢。”

不是你要我回來的麼?

秦安在心裡默道,但嘴上卻不敢還口,只能在所有同學異樣的目光中,訕訕然地笑著往座位走去。

隨著上課鈴響,試卷也發了下來。

“水調歌頭默寫?”秦安看著試卷上的空檔,腦袋一陣陣地發脹,他現在還會背個鬼的水調歌頭,“妹妹幾時有,把酒問室友,問個球,放棄。”

徹底放棄掙扎的他在心底溝通離夏,“第一排,第三張桌子那個女生,老規矩幫我看一下。”

秦安趴在桌子上,正百無聊賴地等待離夏傳回答案,耳邊突然響起了叮叮噹噹聲,空靈悅耳,彷彿直接在靈魂深處響起。

讓他重新坐直了身子,左顧右盼起來,“風鈴的聲音?哪來的?其他人好像都沒聽到。”

他發現所有人都埋頭做著面前的試卷,似乎完全沒有聽到風鈴聲,不過馬上就察覺意識到了不對勁。

因為他們都只是低著頭,但是筆根本沒有動,而且膚色變得蒼白無比,彷彿坐在這裡的只是一具具屍體。

臺上黃潔瑩光滑的面板佈滿了皸裂,雙眼完全被漆黑佔據。

“離夏!”

“這個破鈴鐺!我還沒玩夠呢!”正在偷看答案的離夏不滿地跺了一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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