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他想為難趙言鈺,只不過前些天他在太后那裡聽說了,原來六皇子對齊莞似乎也有意,其實私心下,他是想將齊莞許給六皇子的,不過齊老太爺肯定不會答應。

哼,真是便宜了趙家這臭小子!

趙言鈺重新入座,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皇上看了看亭外的烈日,皺起眉頭,“賜婚的事兒朕一直記著,只不過齊莞還沒及笄,你急什麼。”

要不是怕齊正匡將小師妹許配給他人,他自然是不急於在這時的,這不是沒辦法麼?

“先定親也好!”反正先確定下來,他才比較安心。

皇上瞪了他一眼,“兒女情長,一點出息都沒有!”

趙言鈺無話可說。

“你看這天氣,是不是有些怪異,京都都已經個把月不下雨了,再這樣下去,怕是會有天災。”今日看了欽天監監工上奏的摺子後,他一直覺得有種不安的預

觀這天象,似乎還沒有半點要下雨的跡象,更別說淮江以西的地方,那裡聽說已經好幾個月沒下雨了,水庫江河的水逐日下降,實在不是好現象。

趙言鈺抬頭看了一眼湛藍湛藍的天空,此時還不是正午,和已經日頭已經相當炙熱,簡直是要將大地給烤溶了,“今年的夏日與往年不太相同,皇上,怕是要早早做準備好些。”

皇上坐正身子,神情凝重起來,“你也看出天有異象了?”

“炎炎夏日,本該是雷雨最多的季節,卻一滴雨都沒有,任是誰都覺得有問題,皇上今日特意到御花園欣賞陽光,想來也是看出問題了。”趙言鈺道,他就覺得奇怪了,這麼熱的天氣,這老狐狸不在殿中避暑,偏偏挑了在御花園和他下棋說話,用意何在,不用想也知道。

“今日看到泊水知府的奏摺,淮西那邊今年一直沒下雨,最近隱隱有百姓染上時疫,朝廷打算開倉賑糧,必須讓淮西一帶的百姓有口飯吃,否則在缺水缺糧的情況下,人心不穩,時疫蔓延,後果不堪設想,朕讓你去一趟那邊,負責這次賑糧的所有細節。”皇上看著趙言鈺說道。

趙言鈺神色微微一斂,開倉賑糧對百姓而言是一件好事,只是中間要經過太多關卡,很多時候,真正送到百姓手中的糧食剩下不到多少,當年王家村就是個例子。

這對趙言鈺來說是個艱鉅的任務,他必須保證這些糧食一石不少地送到淮西,中間要應付的種種阻攔……怕不是那麼容易的。

“臣必不令皇上失望!”趙言鈺單膝下跪,眼中閃過一抹凌厲,正好,他能順便將當年涉及王家村事件的人都找出來,同樣的悲劇,他絕不允許再發生的。

皇上滿意地點了點頭,立刻讓藍公公去將內閣大臣都召進宮裡,商量到底去往淮西一事,除了開倉賑糧,其中最重要的還有像辦法阻止時疫的蔓延。

這種天氣,一旦時疫得不到控制,後果…···會很可怕。

趙言鈺得了皇上手諭後,便去了太醫館,詢問了關於時疫的問題,點了兩個對時疫頗有研究的太醫到時一同前往淮江,並開始著手準備藥材。

皇上在與大臣們商量完淮江一事之後,正打算回寢殿休息,卻有壽康宮的宮人急急過來回話,道是太后突然昏倒在地,太醫館的太醫都束手無策。

皇上急急地趕到壽康宮。

給太后診脈的是太醫館李太醫,他和其他兩位太醫面面相覷,不敢冒然開藥。

“太后到底是什麼病?”皇上見到他們臉上為難的神情,心中一緊,急忙問道,“都給朕實話說來!”

“回皇上,太后這是····…腎虛陰虧,肝鬱化火,血熱旺行的之症,最近天氣炎熱,太后娘娘吃多了冰涼瓜果,導致溼熱積於內,痰溼壅盛,肝風內動,陰陽兩虛……”

“既然知道病因,怎麼還不施救?”皇上怒聲問。

“是,是!”李太醫見皇上發火,惶恐地急忙跪下,“臣這就為太后施針。”

“等等!”皇上突然叫住他,“你說要給太后施針?你之前給齊老太爺看診,太后的病可是跟齊老太爺的一樣?”

“回皇上,確實是一樣。”只是他不曾為齊老太爺施針,他看過齊老太爺那位孫女的施針手法,跟他所學所知的不同,所以才覺得猶豫。

“讓人去將齊莞召進宮裡!”皇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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