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哥兒的身體一直不見康復,難怪齊茹會恨她,在齊茹看來,敬哥兒之所以會有今日,全是拜齊莞所賜。

兩人相見無語,彼此點了點頭,反正都已經不止一次撕破臉了,沒必要佯裝大家姐妹情深。

齊茹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看了齊莞的背影一眼,臉上浮起譏諷的冷笑,小聲說“再怎麼清高傲氣,還不是當妾的料,又有什麼好得意的。”

聲音很小,但齊莞還是聽得到,她腳步沒停,繼續往前走著。

楊夫人離開齊府回到楊家,立刻讓人去庫裡去了楊君柔之前送來的huā膠,這huā膠送來之後,她一直沒來得及去用,若不是今日齊莞提醒,她都差點忘記了。

她用齊莞的方法將huā膠放進酒裡,果然變了顏色楊夫人抽了一口冷氣,看著那些huā膠臉色越來越鐵黑,最後終於沒忍住,叫了馬車往四皇子府去了。

昨日楊君柔才被四皇子責罵,並要她禁足,今日楊夫人就上門來了,在不知情的人眼中,都以為楊夫人是多心疼楊君柔,四皇子不在,四皇子妃便做主讓她和楊君柔見面了。

和楊君柔比起來,四皇子妃更加事事以四皇子為重,所以她知道這時候不能得罪楊家,自然不會在這等小事上,與楊君柔計較。

楊夫人來到楊君柔的屋裡,沉著臉讓屋裡服侍的丫環都先出去。

“母親,您怎麼來了?”楊君柔沒想到楊夫人今日會來找她,以為是聽說了四皇子責罵她的事後,來安慰開導她的。

“我是有話要問你!”楊夫人拂開楊君柔的手,將放在錦盒裡的huā膠拿了出來“你跟我解釋解釋,為何要這樣做?”

楊君柔不明所以,滿眼困惑“母親,女兒不明白您這是什麼意思?”

“年前,你說聽聞齊夫人有身孕想給她送huā膠,又覺得她對你有誤解,所以讓我代你將這huā膠送了去齊家,君柔,你究竟是何居心,你知不知道這事牽連有多大?你害的不僅是齊夫人,連你自己還有楊家上下都要拉下水的!”楊夫人壓低聲音,恨鐵不成鋼地怒罵著。

“母親,這huā膠究竟怎麼了?您總得跟我說個原因,我當初是拖您送huā膠給齊夫人了,難道有什麼問題?”楊君柔更覺得疑惑,本來憋悶的心更覺得委屈,沒想到連母親也來責罵她。

楊夫人看著楊君柔,見她臉色不像作假,便問“你在這huā膠下了什麼藥?你知不知道厲害?”

“下藥?”楊君柔瞠大眼睛,愕然地瞪著那些huā膠“母親是說,這huā膠被下藥了?”

“難道你不知情?”楊夫人詫異地問。

楊君柔臉色攸地變得鐵青,眼底深深含恨“這是我從庫裡拿的,是經過了陳氏的手!”

陳氏,也就是四皇子妃。

“陳氏跟齊夫人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她?”楊夫人問道。

“她哪裡是要害陸氏,她想害的人分明是我!”楊君柔幾乎要咬碎子牙“難怪我一直不能有身孕,這事跟她絕對脫不了干係!”

楊夫人見楊君柔這模樣,心裡已經信了她三分,壓低了聲音“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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