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娶側妃,齊正匡自然是讓齊管家準備了賀禮。

“送了什麼?”齊莞問。

“一個孔雀綠釉釉下玉壺春瓶。”殷姑姑說,並將一個長方形的紅漆錦盒擺在桌面上。

齊莞突然笑了起來,眼底充滿了譏諷,這到底是緣分還是孽緣?這隻玉壺春瓶是齊正匡的珍藏,後來在楊君柔成為她的繼母之後,齊正匡便將它送給她,楊君柔非常非常喜歡這隻玉壺春瓶······

沒想到這一世,這玉壺春瓶還是送到她手裡。

“你怎麼跟齊管家說的,竟然還讓你拿回來了?”齊莞笑著問殷姑姑。

殷姑姑道,“只說姑娘想親自檢查才放心,齊管家知道你和棰君柔情同姐妹,自然不會有二話。”

齊莞淡淡一笑,將取了出來,“明日再送回去吧!”

她將玉壺放進銅盆裡,“白卉,今天你就反覆地烘乾浸泡這隻玉壺。

白卉低聲應了是。

“殷姑姑,明日將掛牌一起給齊管家送去·就說好事成雙,就將玉牌和玉壺一起給四皇子那邊送去·登名一定要是寫老爺的名字。”齊莞輕聲說。

“是,姑娘。”殷姑姑微笑,點頭。

既然掛牌要送去給四皇子當賀禮,那她自然要另選一樣方西去給楊君柔當添箱禮。

“姑娘·你這麼辛苦將這掛牌浸泡出香味,萬一到時候送去四皇子府,這些方西到不了楊君柔手裡嗎?”白卉問道。

對於這一點,齊莞非常有信心,四皇子的正妃不是楊君柔的對手,遲早會被楊君柔騎到頭上,這些方西······只要是齊正匡送的,就一定會到楊君柔手裡。

“我賭她一定會拿到這些。”齊莞對白卉一笑。

吃過午膳,趙夫人那邊便使人過來跟齊莞回話·原來趙夫人早上已經搬到那處宅子去了,讓齊莞迂去一趟。

齊莞跟陸氏說了一聲,便和殷姑姑一起出去了。

因為早上才搬過來,但好在趙夫人向來生活簡單,倒沒讓下人們忙成一團·只是將行禮稍微收拾,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新被褥換上,一切便好了。

“本來想明天再去讓你過來的,不迂有件事我實在不放心,所以才這麼急找你過來問問。”趙夫人拉著齊莞的手進了內屋,讓丫環們都留在外面。

齊莞見趙夫人臉上雞掩憂色,不免也提了心,“師父·發生什麼事?”

“你那兩個師兄究竟在搞什麼鬼?早上言鈺回來了·我瞧著他臉色不好,身上又有血腥味·問他是不是受傷了,他半句實話都不肯說,直說沒有,你大師兄還幫著他,他只是中了狀元吧?在京都沒得罪別人吧?”趙夫人皺眉問道,她是不怎麼插手丈夫和兒子的工作,可不代表她能看著兒子受傷還一句話都不過問。

趙言鈺果然沒去淮江!齊莞在心裡哼了哼,隨即又想到他胸前的傷勢,真有些擔心他當是輕傷不去理會。

“三師兄做事極有分寸,師父,您別擔心。”齊莞知道趙言鈺是不想趙夫人擔心才沒說自己受傷,她當然也不想師父剛到京都,就要為兒子擔驚受怕。

“連你也想唬我?那是我生的兒子,我還能不知道他?”趙夫人嗔了齊莞一眼,“他是不想我擔心,我能理解,不過,他要是真的受傷了,也得療傷不是?”

齊莞尷尬笑了幾聲,“師父,那······您的意思是?”

“他不讓我知道,我便裝不知道。”趙夫人說,“你去替他療傷,順便看看傷勢重不重。”

“我?”齊莞咳了一聲,為難地說,“師父,三師兄未必肯讓我醫治啊。”

趙夫人說,“我知道你擔心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別忘了,當大夫可不能有這個顧忌,不然怎麼行醫?”

齊莞苦笑,“知道了,師父,那三師兄如今在何處?我去瞧瞧便是。”

“你別說是我讓你去的,隨便找個什麼藉口,然後試探一下。”趙夫人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笑著說。

齊莞應了下來,然後拿過趙夫人遞來的藥箱,由著丫環帶她去找趙言鈺。

本來按照關朗的說法,趙言鈺為了不想麻煩,所以並不打算和趙夫人同住在這宅子,如今······大概是為了避人耳目,所以才不得不悄悄住進來。

如果沒猜錯的話,為了來療傷吧!

關朗不在這裡,屋裡只有趙言鈺一個人。

見到齊莞拎著藥箱,趙言鈺一雙烏黑的瞳仁漾起笑意,聲音溫柔曖昧,“小師妹,你又想來強行脫我衣裳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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