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像嬉戲的蝴蝶,時而停留在huā瓣上輕顫雙翅,時而展翅追逐……………,楊君柔的舞姿迷亂了所有人的眼。

齊莞看向太子和齊正匡,太子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好像是在想,這個女人雖然已經過了定親的年齡,但背後是楊統領,長得又是嬌美如huā,還能有這麼好的舞姿,他不虧本了。

而齊正匡齊莞眼神有些冰冷地看著他,即使他掩飾得很好,但也難掩眼中的驚豔和心動,她太瞭解這個父親了。

幸好,他再也沒機會得到楊君柔了。

“你楊姐姐今日可算出盡風頭了。,…陸氏含笑地低聲對齊莞說“這不就是母親希望的嗎?母親一心想為楊姐姐找個好親事,如此一來,只怕求親的人要多了去。”齊莞小聲說道。

陸氏笑著點頭“你瞧,太子和四皇子都看痴了。”

齊正匡也看痴了,只是母親並沒有看出來,齊莞心中暗咐“楊姐姐若是成為太子的側妃,父親必然高興。”“只是不知楊統領可否同意。”陸氏道。

“太子若真喜歡楊姐姐,自然會請旨封她為側妃,楊統領又怎麼會不同意。”齊莞笑著說,只要是太子想要的,就一定會想盡辦法得到的。

陸氏嘆了一聲“你楊姐姐倒不是問題了,只是你,剛剛在那邊跟唐姑娘她們發生什麼事兒了,唐姑娘都跟襄王妃告狀,說你欺負她們了,若不是靈月郡主替你說話,只怕你那名聲要更不好了。”

齊莞詫異地看了靈月郡主一眼“郡主為我說什麼話?”

陸氏看了看周圍,見無人注意到她們在說話,便點了點齊莞的額頭“你呀,自去了錦州城,性子是越來越刁了,別人說了幾句不合你心意,你便要打人家,這像什麼話?好在靈月郡主說只是小鬥嘴,還是唐姑娘她們挑釁在先,襄王妃這才沒放在心上,這些事兒要是傳到你父親耳裡,必是要狠狠懲罰你。”齊莞根本不在乎唐玉蓉她們在背後告她狀,也不怕名聲怎麼傳,最好是京都所有男子都不敢娶她,她還更加高興,經歷了一世,她一點都不想再過那種勾心鬥角,整日想著怎麼爭寵的日子了,還不如一個人到處遊走更自在。

只是,她想不到靈月郡主會幫她,她似乎之前不曾見過靈月郡主吧。

“好!”突然一聲大喝,掌聲熱烈地響了起來,原來是楊君柔已經一舞畢,正在跟襄王爺襄王妃行禮,目光含情脈脈地往齊正匡那邊看了一眼。

那眼神看得太子心神盪漾,心想原來這小娘們也對自己有意思了。

“楊姑娘一舞驚四方,我也曾有幸見過胡妃的蝴蝶雙飛,方才我彷彿又見到胡妃美妙的舞姿。”襄王妃感慨地讚道。

“謝王妃鼻賞。”楊君柔臉上一喜,微喘著氣施禮答謝。

太子故作瀟灑地大笑“楊姑娘才貌雙全,實乃難得佳人。”楊君柔微微一笑,朝太子福了福身。

太子笑眯眯地看著她豔若朝霞的臉龐,心動不已。

眾人見太子那樣的神態,哪裡還看不出端倪,稱讚楊君柔的聲音如潮水湧了上來。

楊君柔心裡只掛念著不知那人可中意她的舞姿,可曾心動了,根本沒去注意太子看著她的眼神,回到座位之後,她才抬頭看了齊正匡一眼,見對方笑得溫柔如水望著自己,楊君柔的心一陣柔軟悸動。

之後,在靈月郡主的號召下,遊戲依舊繼續。

這次是輪到齊莞將東西放到托盤裡了,她看了看桌面,如寶石般靈動的眼珠子微微一動,從袖子裡取出絹帕,悄悄地放到了托盤裡。

射覆遊戲裡,經常有人將絹帕墨寶放到托盤裡,輕易能被別人猜出來,但齊莞之前能細心觀察到靈月郡主身上佩戴的玉佩取了下來,想來托盤中的東西必是不會那麼簡單的。

猜了許多人,都沒人猜出來。

靈月郡主笑著睇了齊莞一眼“最是簡單的東西,最難猜得中,我瞧齊姑娘桌面上沒少東西,頭上的朱釵也不曾改變,唯少了方才一直拿在手中的絹帕,若無猜錯,這托盤應是絹帕了。”

“郡主好眼力。”齊莞笑著點頭。

靈月郡主將托盤上面的紅布揭了開去,拿起一塊在角邊繡了一朵金色牡丹的白綢絹帕,在手中揚了揚。

襄王妃眼睛落在那絹帕上面,臉色突然大變“靈月,將那絹帕與我看看。”

靈月郡主愕然地看著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的襄王妃,將手中的絹帕交了上去“姑姑,怎麼了?”“這是”襄王妃雙手劇烈顫抖起來,紅著眼眶看向齊莞“這是你的絹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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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說阿莞笨,上輩子被利用的事兒,俺解釋一下:阿莞不笨,但不代表她就是個神,請不要太小看那些在朝廷上玩弄手段的男人了,寧世子和六皇子他們看起來也沒那麼蠢,只是一眼就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我文裡也說得很清楚,六皇子現在沒有爭位的野心,他仍然一心一意輔助太子,那麼這時候寧世子和他來往或跟太子來往,又有什麼區別?而在阿莞開始報仇,有能力報仇的時候,六皇子已經是皇帝了,那時候難道寧世子除了是皇帝的人,還能是別人的人?寧世子在六皇子還沒大勢已定的時候,難道會告訴別人,他是六皇子的人?而就算他不是六皇子的人,在六皇子登基之後,他難道不是隻能是六皇子的人?何況,阿莞要報仇,只需要找最有用的合作伙伴,難道在找之前還要了解這個人曾經是誰的人,和誰有什麼關係勾搭?再然後,即使是被利用,又怎麼知道她沒利用別人。請大家表忘記,上一世的阿莞只是一個充滿仇恨的可憐女人,不是一個關心政治的陰謀家。以上!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將我的意思表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