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自己正在失去一樣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

忽然,一道白光乍現,刺得她睜不開眼。

猛地,她渾身能動了。

她驚叫著坐起身,房間裡卻是亮如白晝,窗外甚至還有人說話的聲音傳進來。

而剛剛的黑暗和那抹黑影好似只是一個夢。

她抬手擦了擦臉,一手的眼淚。

雖然是夢,可她卻也是真的哭了。

哭得悲傷又無助。

現在想起那個夢,她的心臟都還悶悶的疼,甚至還泛著一種濃濃的絕望和無力感。

她抱緊膝蓋,回想著夢裡的那個黑影。

那抹黑影會是傅易雲麼?他要離開了又是什麼意思?

想到傅易雲還生死未卜,她渾身發涼。

她連忙找到手機,給張銘打了一個電話。

可是張銘沒接。

她等不了,又翻出秦子寒的手機號。

之前她還有些忌諱,怕秦子寒正在給傅易雲醫治,她打電話過去怕打擾到他。

可此刻,她心慌得厲害,只想儘快知道結果。

號碼撥出去,她不安地等了幾秒,那頭竟然有人接了。

“秦子寒?”她慌忙問。

“嗯。”對方懶洋洋地應了一聲,顯然不太想跟她講話。

陸厭雨也不囉嗦,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傅易雲怎麼樣了?”

“呵,你還會擔心他啊?那我告訴你,他要死了,你快去放鞭炮慶祝吧趕緊。”

說完,秦子寒就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在一旁,然後端起面前的一碗麵狼吞虎嚥地吃。

張銘正端著第二碗麵走進來,聽到秦子寒那般講電話,忍不住問:“誰打來的?”

“呲溜!”秦子寒吸了口麵條,含糊不清地說,“還能有誰,那陸厭雨唄。”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