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將酒瓶搶過來。

陸厭雨驚叫了一聲,便見他對著酒瓶快速地拍了一張照片。

緊接著,他對著手機來了一頓操作。

最後他又不知道撥通了誰的電話,電話裡嘟嘟地響。

“......喂?”

好像是張銘的聲音,帶著懶懶的睡意。

傅易雲涼聲道:“我發了一張酒瓶的照片給你,你馬上去給我弄一箱這種酒過來,品種、年份、牌子都要一模一樣。”

“......”

“沒聽見?”

“......聽,聽見了,只是......傅總啊......”

電話那頭猛地傳來了張銘的鬼哭狼嚎:“這事能不能明天再辦啊,這都半夜三點了,我去哪裡給您弄酒啊?”

“一箱酒都弄不到,我高薪養你有何用?”

“......”

張銘躺在床上生無可戀,這傅總又是受什麼刺激了啊!

為什麼傅總每次受了刺激都要拿他開刀。

嗚!

“我記得公司裡最近來了一個年輕小夥,腿腳麻利,腦袋靈活,你要是沒有精力再勝任這助理的工作,我......”

“有有有......有精力!”

聽到傅總要培養新人來頂替他的位子,張銘嚇得瞌睡都沒了。

這邊,陸厭雨斜著眼睛看身旁的男人。

聽著電話裡的聲音,她都能想象得到張銘那驚慌恐懼的模樣了。

念在張銘之前幫過她,她一把奪過男人的手機。

“張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