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身影就好像只是一個幻覺。

陸厭雨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看,半晌,衝他問:“剛才在宴會上的那抹背影,像極了陳詩雅,我想你也看到了吧,不然你也不會那般急不可待地追過去。”

傅易雲回頭看她,語氣更淡了:“你想說什麼?”

“我只是想問你,那個背影是陳詩雅嗎?”

傅易雲沒做聲,臉色也不太好。

陸厭雨垂眸笑了笑,漫不經心地道:“看你模樣,想來那抹身影不是陳詩雅,要麼,就是你沒追上,不然你不會這麼失落。”

“你覺得我失落?”

“不是嗎?你做夢都想找到她,如今終於找到了一抹像她的影子,卻又不是她,難道不是失落麼?”

男人的臉色驟然變得陰鷙起來。

陸厭雨依舊滿臉笑意地看著他。

本來就是,她又沒說錯什麼。

這個男人就是緊張那陳詩雅,既然緊張,承認就好了,又何必裝出一副好像她說錯了的陰冷模樣。

“哎呀,原來你們在這啊。”

就在兩人箭弩拔張時,蔣菲菲扯著張銘忽然跑了過來。

“這裡倒是個幽會的好地方哈。”蔣菲菲說著,坐到陸厭雨身側。

張銘先是瞧了瞧傅易雲的臉色,然後坐到了另一側。

傅總額頭上的包,他瞬間注意到了,於是小聲地問:“傅總,您這額頭是怎麼回事啊?”

“噗......”

張銘剛問,蔣菲菲就注意到了傅易雲額頭上的包,瞬間不厚道地笑了一聲。

“傅總,是誰那麼有本事啊,還能在你額頭上敲出一個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