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間還早,街道上沒有多少人,不過還是有些年輕的少年少女,多半是想早些來看成績。榜上有名的人欣喜若狂,榜上無名的人有的崩潰大哭,也有的目光黯淡離開了校門前。

風契看著走的人越來越多,心情也越來越複雜。優勝劣汰,無論是哪個世界都在遵循著這一規則,殘忍卻公平。

楊紀循著聲音走了過來,他心情激動的說道:“我們在一個班!不知道為什麼學院好像把這次新生混合在一起進行分班,也就是說靈師、武者以及召喚師都有可能在一個班。”

忽然他音量降弱,“我悄悄打聽過,這次我們三人都在一個班。”

關於要不要把兩名召喚師分在一個班,幾位年輕的導師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商量了會兒。最終決定雙方友好交流學習更容易成長,既然是多年不容易的新生,剛好又碰巧遇到教學改革的這一屆。真是一切都湊巧。

蘇目臉頰處貼著小巧可愛的創口貼,白貓乖巧的樣子十分討人喜歡。不過一個大男人臉上貼個小貓卡通創口貼,實在是有些敗壞形象。因此蘇目一個大早上就沒有過好心情。

風契掩嘴偷笑,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能抗揍。

蘇目難得擺著一張臭臉,楊紀在一旁嘻嘻哈哈也半分沒有影響到他,真是稀奇。

三人瞧著告示板上的分班名單,邊聊天邊走進校門。楊紀不知有打聽到什麼趣事,拉著風契吹道:“風契,我跟你講,昨天我們隔壁考場有一位奇葩,以一人之力硬是把五位導師聽得一愣一愣的。”

風契吃驚道:“什麼導師一愣一愣的,你在說什麼?”

楊紀還以為她不信,隨即眉毛往上翹,神情誇張,繪聲繪色地說道:“真的,你信我!就昨天,我們這屆學員裡出了個人才,把導師出的考題答得那叫一個精彩絕倫,連那些導師都給聽懵了。”

風契這回聽明白了,不過對此表示不通道:“怎麼可能,你說,那人是怎麼說服導師的?”

楊紀手抱在胸前,對於風契的態度十分不滿。算了算了,只能選擇原諒她唄。

“我打聽到那人的名字,聽說是帝都沈家的子弟,作風略有些囂張跋扈,但論起是、學術來講即便是導師也要豎拇指。”

“我聽說那考場的導師得知這人要來學院,可是想了很久,又是超綱的題來考他,結果他還是一一都回答上來了。”

風契聽懂了,原來感情這位是全民共同認定的一位學神。正所謂學霸對學神,兩眼淚汪汪。比起懸樑刺股,背地裡學習終成學霸來講,世面上流傳關於學神的傳說,他存在估計就是從各個方面無懈可擊的打擊。

簡稱,教做人。

不過,比起這些八卦,風契更想知道的是,一個怎樣的說法能講導師全部都說服?

楊紀似乎也知道風契不信的點,也沒再賣關子。

“你知道什麼是體武者還有魄武者塞?”

“武者有三,其一為器武者借兵器之力對敵,已達練武善器的高度。其二為體武者,此類人身材魁梧重修力量。最後一類為魄武者,修神魂之力,與體武者修法有相同之處,不過重點卻在神魄的能量上。”

武者的區分在書上講到過,這是常識。風契雖然沒有刻意去背,但看地次數多了,自然也就把這東西給記了下來。

似乎是料到風契的回答,楊紀神色並沒有過多變化,只是平靜的反問道:“那麼如果體武者、靈師以及魄武者是仇人,突然在某一天相遇,那麼誰是最終活下來的那一個?”

風契微微皺了皺眉,她總感覺這人的問題是在挖坑給她跳。明眼人都能猜得出來,自然是體武者。魄武者相比之下,有些偏輔助型,他在技能方面自然沒有體武者全靠力量的戰鬥方式強。

楊紀見風契並沒有迅速回答他,揉了揉鼻子,好吧看來他想給風契挖坑的想法可能被發現了。為了挽回好不容易製造的懸念氛圍,楊紀說道:

“差不多人都覺得要麼是體武者,要麼是魄武者對吧,幾乎都會從這兩者選一個。然而沈家那小子,給了一個極其反逆的答案——沒有一個人會活著。”

楊紀嘴裡發出一道“滋滋”聲,誰人能想到,這位號稱自小學習的沈家天才,居然會給一個這樣的答案。

要說是他剛聽到時也是心懷疑問,想著會不會那沈家天才的名頭是找人傳的謠言。不過再接下來,楊紀是實打實的佩服他了。

說是那天,在五名年輕導師的注視下,那人搖著一把風流扇,穿的一身富貴堂皇。

“眾所周知,原力分換為兩種,一種是武力,另一種的靈力。普遍認為,武者比靈師強,那麼自然身體裡所含有的能量比靈師多。但我發現按照單純的能量儲存量來講,靈師並不比武者弱。如果說原力就是一個裝滿水杯的清水,那麼武力就像是水化成了冰,靈力如同水化成了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