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契接著說道:“既然兩位已經通關,那麼獎勵便會在比賽最後一天傳送,幾分由所得獵物總積分上乘以8倍計算。”

以八倍計算,關尹目光一閃,這次山村之行可不算白來。本就能在所獲獵物上獨佔鰲頭的關尹,再加以八倍來算,更是將積分提高到一種令人恐懼的數目。而在這種對於靈師來講,略有些困難的單人叢林比賽中,對比起武者自然是沒有什麼優勢。而這次任務恰巧能將這部分缺陷給彌補回來,甚至還能將他們前後的差距重新拉開。

不得不說,這次試驗真是充滿了刺激和不確定性。就像一名賭徒,在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到底是什麼,卻一如既往,刺激中暗藏著無盡的瘋狂。

每一位修煉者,又何嘗不是賭徒?

只不過這一次,他們賭贏了。勝利的光輝照在了他們的身上,奎咒握著那塊木牌,在心裡暗道,不止一次,將來所有都絕不會輸。

——

風契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手上端著兩盤肉菜,一盤魚湯。她輕輕放在桌上,然後吼著嗓子把樓上正睡得如死豬一般無二的蘇目,喊了起來。

兩人快速地用完餐後,蘇目老實巴交地跑去洗碗,洗鍋。沒有辦法,這東西取出來用,還得自己解決後續。當然也怪自己窮,不然在商店裡買個全自動清潔器,將鍋碗丟進去,再拿出來那乾淨如新。

這樣不香嗎?可終究餘額不足,讓他失去了想象力。

蘇目心裡默默唸著勞動最光榮,拿著碗筷放進了水槽裡,吐槽道,終究逃不過打工人的宿命。

說來比賽也要到了收尾的時候,好像就在今日罷。風契算著時間,師父約莫也要到武龍山了,便衝著還在廚房裡與鍋碗還在戰鬥的蘇目說了聲,就出了空間。

而風契所現身的地方,正是蘇目之前帶她來過的這裡,由於此景甚美,風契再做完任務後並沒有選擇跟城主府裡的人一併下山。而是與管家說明後,得了允許,就在這裡臨時住了下。

唯一的條件便是不能打攪到其他的參賽選手。風契再三保證,才得以逃脫了那管家的碎碎念。

最後的典禮,據說是在龍尾山山頂上。風契尋了個小道,往山頂上走去。說來別墅卡被風契帶在身上,等蘇目下次出現的時候,就不必走那麼一大截山路。

讓他去洗碗,我真是失了智。風契這般懊惱到,腳步又加快了些。路上湊巧遇到些參賽選手,風契點點頭,笑著打了個招呼才繼續往前走。

其實像現在這個時間段還在森林處狩獵的人,多半成績有些懸了。但他們還沒有放棄,天賦名額的頭銜,象徵著未來能獲得更多且珍貴的資源,而這些甚至能改變一位人的將來。出身不是人能改變的,但將來的人生卻是自己可以拼搏換取到!

只要他們還有一刻鐘,他們也不會放棄這一次機會!

風契尊敬這些人,尊敬每一個為了自己而努力奮鬥的人。

然而比賽卻是無情的,它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努力,一群人的努力,而失去了它最重要的公平性。克里大陸裡,永遠奉承的一句話:

“實力,才是你在這片大陸上生存的資本。“

風契透過了長階,見到了臨時擺上的幾塊玉桌。旁邊,坐著一人。風契趕忙衝了上去,蹲坐在男人的身旁。

“師父,師父。“她撒嬌地說道,也就只在師父面前,像個小孩子罷。

或許在風契眼裡,郭熙的溫文爾雅、才貌雙絕,在她心中更添了幾分穩定感。似乎即便她在這片異世裡,沒有歸處,彷徨而無措,卻總有一個地方充滿了溫柔。

師父,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師父。風契略有些痴笑,不外乎美人師父,外貌卓絕,總是讓她心不穩啊。只不過一直待在師父旁邊,怕是將來找男朋友的條件又得多一樣了。

就比如,至少要長得比師父好看。

“行了啊,一整天趴在師父身上,也不知道害不害臊。“蘇目落後她一步,他走到郭熙右手旁挺立而站。

“師尊。“一個標準的行禮,想必某人在私下裡也是做足了功課,誓要把之前所丟的臉一併找回來。

風契捂嘴偷笑,這怕是一生的黑歷史了。她突然想起現代有句話,誒那句話叫什麼?這個世界上最高危的職業,往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