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可樂。”

“把可樂遞給我。”

這兩個命令沒有問題。

“從冰箱裡拿一杯可樂給我。”

西裝男走到冰箱門口開啟來,看著其中罐裝的可樂,對“一杯”這個量詞陷入沉思。

然後直接把罐子的上面一層天靈蓋給整個掀開了,遞給關山。

關山看著面前的“杯子”:“……”

某種程度上,好像也沒錯?

“說一個繞口令?”

“八百標兵奔……”

“我是誰?”

“親愛的玩家,您可以設定我對您的具體稱呼。”

“嗯……叫我關先生吧。”

“好的,關先生。”

“你是誰?”

“粗糙的人形機械造物,前括弧,未命名,後括弧。”

“……”

關山嘗試了幾個簡單命令和問題之後,對這東西的智慧就不抱期待了。

至於名字,關山也懶得想其他的:“以後你就叫47吧。”

47那張平面且冷酷的臉上面無表情,發出了類似模擬器的冰冷機械音:“是的,關先生。”

關山滿意地點點頭,以後47和影分身,一個在明一個在暗,配合起來絕對稱得上完美。

“好了,現在要處理的問題就只剩下了一個。”

關山拿出了工蜂掛墜,眯起眼睛,將手裡的玻璃容器轉了一個角度,看著其中的“蜂后”:“蜂后大人,你考慮得怎麼樣了?你給李社長自由,我給你自由,很公平不是嗎。”

他靠著沙發,手指敲著扶手,語氣充滿殺意:“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這樣我們才能夠合作得更愉快。”

玻璃容器中的“蜂后”扇動了一下翅膀,傳來了屬於李社長的聲音:“小關?”

略帶沙啞的聲音,語氣熟悉而又柔和,帶著一絲遲疑。

“……”

關山冷笑的表情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