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直以來笑眯眯的樣子,也沒有放鬆時的面無表情,更沒有裝作為了鳴人而緊張的姿態。

他的表現得很普通,就像是隨口提了一句一樣。

對於猿飛日斬的話,他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要知道從他們見到宇智波佐助開始,周邊的窺視感可就一直沒有停過。

與其說猿飛日斬是過來通知鳴人的,倒不如說他是來監視這場戰鬥,免得出現意外。

“我不會怪他的。”

而猿飛日斬面對涼介這種不冷不熱的隨意態度,反而是很滿意,“我經常有聽鳴人說起過你們,他說你們是他在學校裡唯一的朋友。”

“畢竟是同桌,再加上……他的情況我知道,父親有跟我和雛田提起過。”涼介重新把目光放到了下面的戰鬥中,“他不應該是那種處境的,他是英雄之子。”

“鳴人,很可憐。”

雛田也簡短的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但他很努力,也很堅強。”

“是啊……”

提起這件事情,猿飛日斬本來的笑容有所收斂,有些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但也沒有多解釋。

他同樣轉過身,望著下面那道努力戰鬥的身影,目光很是複雜。

下方的戰鬥還在持續,而巨木之上的氣氛有些安靜。

涼介跟雛田沒有主動搭話,猿飛日斬也沒有開口。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下方的戰局也從勢均力敵開始有了變化。

宇智波佐助的體力開始下降,查克拉量更是出現不足的情況。

他現在還能保持著戰鬥,完全是依靠著他的所學和天賦。

如果是普通忍者的話,或許現在早就因為戰局上的變化影響到心境,從而輸掉這場戰鬥。

但他卻因為內心的驕傲,始終堅持著沒有認輸。

“看起來已經結束了。”

但堅持終究只是堅持,作為旁觀者,他們三人都很清楚這場戰鬥勝負已分。

而也是這個時候,猿飛日斬再一次開口,“鳴人的實力有我指導,對於他的畢業考核,我還是很放心的,不過……”

“我比較猶豫當他正式成為忍者以後,應該給他分配什麼樣的同伴,我不知道什麼樣的同伴才能接受他。”

“小涼介,你有考慮提前申請畢業嗎?”

像是一個擔憂自己孫子第一天上幼稚園會不會被欺負的小老頭,他想給鳴人找一個合適的隊友。

但他的話語,卻是讓涼介心生警惕。

“我需要陪著雛田,她才是未來的家主,守護她的成長對我們一族很重要,這也是父親的意思。”他輕笑著回道,對於猿飛日斬察覺他的實力一直有所隱瞞這一點,倒也是早有預料。

就算沒有白眼的洞察和透視,一個人的實力還是能夠根據其他方面判斷出來的。

但具體是個什麼水平,就比較難察覺了。

所以涼介倒是不擔心猿飛日斬會因為他的天賦,而對他們日向抱有更大的猜忌。

因為這個時候,雛田的身份以及日向的規矩,將成為他的保護傘。

“是嘛……那確實是可惜了。”

猿飛日斬的臉色有些失望,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卷軸交給涼介,“等下他們戰鬥結束以後,把這份卷軸交給鳴人,告訴他明天進行畢業的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