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協笑吟吟道,“郡主應該還不知道郡主府在哪,咱家剛好要回宮,不如就一起吧?”

“麻煩公公了。”林灣淺然一笑,“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想了卻一件事。”

聖旨已經接了,這件事就改變不了了,既然如此,不如在這之前,先好好的,去教訓一下該教訓的人。

“郡主請。”福協微微側身,讓開了一條路。

先前囂張說話的門房心裡徒生一股不好的感覺。

就要悄悄離開,卻聽見少女漸冷的話語。

“站住。”

“南……南陽郡主。”門房嚥了咽口水。

現在的林灣,說起來也算半個皇親國戚,不是林金蓮能比的,更不是他能比的。

“剛剛你說什麼?我詛咒林相府一家不得好死,還直呼林夫人的名諱?”

果然是之前的事,門房嚥了咽口水,求助的看向林金蓮。

而林金蓮別開了頭,全然一副不會管他死活的樣子。

門房哆嗦著,想說什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見狀,林灣上前一步,清亮的眼底越發冷漠:“現在宮裡的公公,就在這裡,你把剛剛說過的話,再來胡謅一遍?”

“小的……不敢。”

“現在不敢,剛剛就敢?是不是覺得,一個庶女被趕出了相府,不管是誰都能騎著壓一頭?”

林灣笑了,話裡冷漠尖銳,說完,她看向另外一個門房,開口道:“從一開始,你就在這裡,你來說說,這事情的原委,到底是什麼?”

“回南陽郡主,的確是相府的家丁不懂事。”

另外一個人開口,沒有說原委,然後其中的意思,已經很明朗了。

宋義抱著劍,有些冷然的看著林灣,而後淡淡的挑了挑眉。

林灣是一個懂的避鋒芒的人。

可是現在,在相府門口,這般斤斤計較,是為什麼?

不等他想清楚,人群中,林金蓮道:“林灣,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飛上枝頭做鳳凰了,還要把自己說的話,黑的給描成白的?”

林金蓮說的,是剛剛林灣的話。

別說林灣只是郡主,就是公主在這裡,她也不怕。

“金蓮,你給我住嘴!”

林啟回頭,恨鐵不成鋼,“林豐把四小姐帶回去。”

“憑什麼?!”林金蓮朝林啟吼完,又看向走過來準備動手的林豐,尖聲道:“今天誰敢動!”

“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