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讓這位大夫扯上麻煩。

“有緣再見啦!”她跳出馬車,空氣中只剩下她的聲音。

馬車一路駛向京城。

京城裡,王府已經被包圍了。

顧牧已經下了馬車,站在不遠處的屋頂,俯瞰著這一切。

但程公公腹背受敵,扛著壓力,死活不開啟王府的們。、

“殿下不見。”

“你們是想抗旨嗎?”

程公公梗著脖子,面對著對方的砍刀,大聲道。

“程公公,殿下怕不在這府裡了吧?”大將軍陳金騎在馬上,冷眼一笑:“你為什麼不敢讓我們進去看一眼呢?”

程公公看著大將軍身後的兵馬,絲毫沒有懼意:”是殿下說,不想見,陳大將軍,是連殿下的話也敢不從了嗎?”

“呵……”陳金輕輕一笑:“殿下一個多月沒有上朝,陛下擔心殿下的安危,命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進這府上看一眼。”

“如果殿下真在這府裡,那是陛下關心心切,我等自會打道回府。”

“若是殿下不在這府裡,那我必定血洗這王府,救出殿下!”

“攔住!”程公公沒有後退一步,吩咐府裡的下人和侍衛:“殿下說不讓進,誰也別想進這王府!”

“呵……”陳金揮了揮手。

示意身後那些士兵硬闖。

不遠處的屋頂上。

顧牧看著這一切。

陳金就是擁有另外半枚虎符的人,是太后黨。

這哪裡是小皇帝的旨意,分明是太后的旨意。

王府門口兵刃相接,已經打了起來。

這是要發起兵變了。

“殿下,你真的不去幫忙嗎?”死士陪顧牧靜靜立著,問道。

“不是時候。”

目前出馬的,只有陳金大將軍,太后還躲在後頭沒出來。

這一次兵變,他是勢必讓太后付出代價的。

如果此時動手,也只不過警告到一些小魚小蝦。

“我的絕世槍術,是這一次兵變的底牌,等太后黨正式發動兵變時,才會出手。”如果顧牧一次性將自己的實力,透了底,太后黨可能覺得沒有勝算,而蟄伏起來。

那永遠都是一個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