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衫姑娘雖然只露出一雙眼睛,

哪怕隔得這麼遠,顧牧也覺得那雙眼睛清澈、漆黑,像最無辜的小鹿,一臉期待的望著你。

一雙眼睛都這麼好看,令人更好奇她面紗下的整張臉。

不過……顧牧總覺得,這雙眼睛,有些許熟悉?

顧牧也沒有多想,

他這輩子和上輩子見過的人,還有上輩子見過的圖片多了去了,

一雙眼睛讓他感到熟悉,他並不會太過往心裡去。

而藍衫姑娘氣質非常好,站在那裡,既不會讓人產生疏離感,又穿得十分保守,一舉一動卻都透著勾人。

是個尤物。

哪怕看不清臉,顧牧也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老鴇,這裡的姑娘,就屬臺子上的,讓本公子看得上眼,本公子就點他了。”顧牧此次偽裝出行,並沒有準備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用了公子這一稱呼,

老鴇走過來,面露難色,

她也看到了顧牧錢袋子裡的那一堆黃金,

但是眼前的藍衫姑娘……來之前就和她商議好了,賣藝不賣身。

老鴇身上也沒有藍衫姑娘的賣身契,他們是達成特殊協議,所以才有了藍衫姑娘來花滿樓的這一切。

“這……藍姑娘說了,她賣藝不賣身。”老鴇有些惋惜的看著顧牧手裡的黃金說道。

藍姑娘,應該就是老鴇對藍衫女子的稱呼。

“這位小公子,花滿樓的姑娘你隨便點,但這位藍姑娘確實賣藝不賣身,你就彆強求了。”

“哈哈哈……賣藝不賣身的姑娘,你再有錢也買不到,換一個吧。”

“小公子,你是不是不捨得花錢,所以才點了一個賣藝不賣身的?我看啊,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錢,是偷的你家主子的錢,不敢花吧?”

一瞬間,花滿樓裡,響起了嗤笑聲。

顧牧淡淡道:“我想在座各位可能有些誤解,我點藍姑娘並不是想和藍姑娘春宵一度,而是隻是單純的想點她為我單獨表演才藝,這也不打破藍姑娘賣藝不賣身的規矩,只要藍姑娘願意,我這錢袋子裡的黃金,都算作我買藍姑娘賣藝一晚的價格。”

顧牧絲毫不肉痛的說道,

畢竟在京城,這種開窯子的,每年交的賦稅都很高,

他就算現在拿出去,到年底,一大半還是會回到國庫。

所以,一眨眼拿出這麼多黃金,就為買這個帶著面紗,沒露出臉的藍姑娘的一夜,

顧牧也覺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