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旦有敵軍闖入軍營,極有可能在水裡下毒,在空氣中放迷霧彈,甚至火燒糧倉。

之後,敵軍大將再一鼓作氣殺進來,那麼,整個邊疆都要淪陷,連帶著,這裡全部士兵的性命。

而此時,沈辭已經緊張地問話了:“擅闖者抓到了嗎?他做了什麼?”

“報將軍!”稟報計程車兵也面露狐疑之色:“她在廚房偷了兩個饅頭。”

哪有闖進軍營,只為偷兩個饅頭的!

沈辭聽了,也感覺像是天方夜譚:“就只拿了兩個饅頭,沒幹別的?”

沈辭甚至都沒用偷這個字。

畢竟,這等身手,悄無聲息的進入軍營,只在廚房拿了兩個饅頭,這怎麼能叫偷呢?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再打他們臉。

“暫時還未發現有其他異樣!”

“人呢?抓到了嗎?”沈辭臉色沉的都快滴墨。

“沒有,對方身手太好了,把我們甩得團團轉。”稟報的那名士兵低著頭,十分愧疚。

此時此刻,顧牧已經猜到是誰了。

腳尖輕點,朝著士兵們嚷嚷的地方飛去。

軍營裡計程車兵們,都知道這位大夫會武功了,也見怪不怪。

沈辭畢竟也是這座軍營的將軍,他緊跟在顧牧身後,也要追上去。

但卻被顧牧制止了:“你看好藥!”

沈辭瞬間一個激靈,想起了帳篷裡的那些藥,又馬上退了回去:“是……本將軍疏忽。”

顧牧追著鷺小堯一路來到後山,此刻已經將那些士兵遠遠甩開了。

鷺小堯手上拿著兩個饅頭,坐在樹枝上,拿起一個饅頭往嘴裡咬了一口。

精緻小巧的瓜子臉被塞得鼓鼓的。

像只可愛的小倉鼠一樣。

“饅頭我已經咬過一口了,是不可能還回去的!”她將兩個饅頭團在懷裡,氣呼呼道。

——這個大夫至於嗎,她那麼小心翼翼,就拿了兩個饅頭而已,結果被追了一路。

早知道,

還拿了那半隻雞好了。

想起來半隻流油的肥雞,鷺小堯忍不住嘆了口氣。

就、就當減肥了……

鷺小堯弱弱的安慰自己。

可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鋼板身材,差點就‘嗚哇“一聲哭出來。

就這,哪裡還需要減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