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顧牧這麼敬重,實在只是因為他救了他的弟兄們。

“腿張開,馬步是這麼扎的嗎?”顧牧停在他們正前方,用嚴厲的聲音呵斥道。

“???”士兵們。

——贏弱大夫竟然教他們習武?

立馬有一個士兵站出來,正是昨天圍著篝火膈應顧牧的三個人之一,他血氣方剛道:“大夫,你救了我的弟兄們,我們敬重裡,但你只是一名大夫,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們?”

三人組的其他兩個人,看起來和那個士兵的關係很好,紛紛站出來出頭:“是啊大夫,你就安安心心當你的大夫,你指導我們,是要鬧笑話的。”

“大夫,就你這小弱缺,還是自己練練去吧,我們可比你強多了,不用你教。”

顧牧一雙鷹眼,在士兵中掃視一圈。

他讓他們動作規範,是為他們好,訓練不得要領,沒有學到真本事,吃虧的是他們自己。

輕則斷胳膊斷腿,重則丟掉性命。

畢竟是自己手下的兵,還是要好好教導的。

“你們三個站出來。”顧牧語氣沉著道:“我和你們打。”

第一個站出來計程車兵嗤笑一聲:“大夫,我可不想欺負你,要不這樣,我一隻手和你單挑。”

另外兩個士兵依舊在那附和:“你可悠著點,這可是大夫,這贏弱的小身板可沒那麼經打!”

“大夫,只要你別被打趴了,跟沈將軍告狀就行。”

顧牧勾起嘴,微微一笑,鬼面面具後,人們只看到他,危險的眯起來的雙眼:“我的意思是,你們三個,一起上。”

一瞬間,訓練場計程車兵們面面相覷。

這大夫,怕不是瘋了?

一對一單挑他們都覺得欺負人。

這大夫竟然想一個挑他們三個?

第一個站出來計程車兵很不爽,他想給這大夫一點顏色瞧瞧,醫術好歸好,但實在太猖狂了,他一點也看不慣:“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

“真要打?這大夫怕不是不要命了!”

“算了,打就打,下手輕一點就行。”

訓練場有一個專門比武的地方,被紅綢圍了起來。

顧牧走到比舞臺中央,看著對面的三個人。

普通計程車兵,都是一些普通人,極少有人會有內力。

而有內力計程車兵,都會被當作精兵,另外培養。

所以,顧牧也不欺負人,他完全不使用內力,就靠著身體的力量和技巧。

他一隻腿跨向前方,做出一個戰鬥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