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主動給對方倒了一杯酒,劉邦此時微微一愣,對方的態度變化有點大。

難道說自己的激將法起作用了?

可這效果是不是也太好了一些?

劉邦有些想不明白,但這時候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多謝韓兄, 就是不知道, 韓兄這次到了邊疆,不知道何時才能回去啊?”

“不然在這苦寒之地,實在是太過於委屈你了。”

他就是要不斷的刺激韓信,讓對方覺得遭遇到了不公,由此和趙浪產生間隙。

這樣一來他才有操作的空間。

可誰知道,原本應該極為憤怒的韓信此時卻看著他笑呵呵的說道,

“此事不急,劉兄您自己也說過,為國守衛邊疆本是應有之事,又何苦急著回去呢?”

此時劉邦在他眼中就是一個明晃晃的徹侯爵位,甚至是王爵!

哪怕在邊疆守個三五年,再誇張一點,甚至是十年,能得到一個王爵那也是值得的!

就看如今,哪怕是本的六國之王,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等著趙浪上位之後,才能分封。

唯一的一個王爵就是皇子胡亥,對方有皇子的身份,而且表面上還有那麼大的軍功,才拿了一個王爵。

由此可見王爵得珍貴。

而且以大秦對於爵位的掌控,之後想要得到王爵恐怕難上加難。

如今一個活生生的可能擺在自己的面前,付出一些耐心和時間又有什麼所謂呢。

想到這裡,韓信看向劉邦的眼神越發的慈祥了。

但劉邦看在眼裡,卻只覺得極為古怪,甚至讓他有些毛骨悚然。

好在對方似乎無意追查他是否謀反的真相,想了想他,試探的問道,

“蕭兄,韓兄,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我軍中還有事情,可能需要先一步告辭了。”

他要看看對方會不會就這麼放他走,也就能試探出對方是不是真的放心了他。

如果不讓他走,那便是還有懷疑。

聽到這話兩人稍稍的愣了一下,韓信變很快,搖頭說道,

“那怎麼行,劉兄,你今日不能走。”

劉邦的心中頓時一緊,果然,這兩人表面上,似乎對他沒有太多懷疑,但實際上心中卻還有疑慮。

他這一次恐怕是難了,好在他來的時候,已經想到了這些,樊噲帶著人就在外面,如果真的沒了退路,他也只能放出訊號,讓對方劫營救他出去。

正當他,在心中計劃的時候,韓信便接著說道,

“劉兄伱才喝了酒,現在起碼回去恐怕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