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自己再多訓練!”

禮做完了一次示範之後喊道。

這些辦法都是在學府裡面的時候學回來的。

當然,自己的這些人是沒法和學府的比的。

“哥,你派人和叔叔聯絡上了嗎?”

年紀最小的廉,這時候在一旁帶著幾分委屈說道,

“我好想叔叔。”

禮輕聲回道,

“現在還沒有,但是我們一定i會和叔叔聯絡上的。”

廉聽到這話,張嘴就想哭,他都好久沒聽到叔叔給他講睡前的故事了。

一旁滿臉陰沉的儀皺眉道,

“不準鬧,現在周圍都是那個人的人,一旦和叔叔聯絡,被那個人發現了,我們就沒法幫忙了。”

“是你的小性子重要,還是要叔叔的事情重要。”

被儀這麼一說,廉委屈的張張嘴,想哭,卻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只是眼裡的眼淚卻是怎麼也止不住了。

禮趕緊給廉抹了眼淚,然後對一臉陰沉的儀說道,

“你好好說話不行嗎?就算你說的有道理,可是你想想,叔叔什麼時候對你這麼不耐煩過了?“

儀不由的皺眉,對廉說道,

“是二哥不對,你不要生氣。”

廉這才委屈的點點頭,然後回道,

“我知道,都怪那個人!我們的族人,在他的帶領下,是過不上好日子的!”

“哼,我的傷到現在還疼,如果我有機會...”

廉的話還沒有說完,禮就打斷了他,說道,

“不管怎麼樣,他都還是我們的父親,不準這麼說!”

儀和廉都有些不屑的撇撇嘴。

就在禮還想說什麼時候,突然,不遠處響起了一陣喧譁和吵鬧聲。

看過去,就發現剛剛還在訓練的匈奴少年們,正聚在一起似乎在打架。

禮連忙起身,帶著兩人朝那邊走過去,離得近了,就聽到許多人的聲音,

“你這個該死的!居然敢擋我們的路!”

“就是!還敢反駁!看我不打死你!”

“我們是榮耀的匈奴人,你算是什麼東西!老了就該早點去死!”

禮這時候走得近了,大聲吼道,

“住手!你們在做什麼!給我讓開!”

聽到禮的話,所有匈奴少年這才停下了手,然後讓開。

很快,一名被打的鼻青臉腫,看上去非常虛弱,躺在地上的匈奴老人,出現禮的面前。

禮這時候先把人扶了起來,然後對周圍問道,

“怎麼回事?”

一旁的匈奴少年們很快說道,

“這個老東西剛剛擋了我們訓練的路,他還說什麼自己也為匈奴流過血,是部落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