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鶴凌遠一頭霧水,自家主子這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呀。

剛才還板著一張臉,怎麼突然就開始笑了。

這令人有些茫然。

君華昭心裡軟的快出了水,要是他聽到江宛霜最後說的那幾句話。

恐怕他就不是這樣子了。

他現在可是負債人士,五萬兩銀子呢!

太子殿下,長點兒心吧。

江宛霜抄近路和杜從凝回了京城,兩人還悠哉悠哉的逛了會兒街。

至始至終二人都沒透露出心中的想法。

終於時間差不多了,兩人就各回各家。

江宛霜回到了客棧,清茶早早的就備好了熱熱的茶水。

還有給江宛霜洗漱用的熱水。

江宛霜洗漱過後披散著頭髮窩在床上,拿過信件開啟。

她方才沒顧得上看。

拿出信,映入眼簾的便是君華昭蒼勁有力的字跡。

“阿霜,你若安好我便放心了,我此時恐怕已在去西北的路上……”

江宛霜大致看了一遍,大概意思便是他此次出征緊急匆忙。

本欲來見她,可兩次都耽誤了,不知這一別多久才能見到。

君華昭在信中還是透露出對江宛霜的不放心,故而留了枚令牌給她。

他的人隨他出徵的有一大部分,這枚令牌可供她調遣剩下的人。

江宛霜開啟了信封,裡頭果然放著一枚令牌。

江宛霜蔥白細膩的手摸著玄鐵打造的令牌,心中不知什麼滋味翻騰著。

她的心好像抽動了一下。

他為何對自己這麼好,難道僅僅因為自己幫了他幾次?

一定是這樣的。

江宛霜嘆了口氣將信件和令牌都收入空間內。

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最近情緒也太容易有波動了。

說到信件,她突然想起了秦掌櫃讓她帶給秦婉清的信件。

昨天一來就中了招,明天去找秦晚清吧。

很久都沒見了,著實是有些想念那個丫頭了。

此時夜已深,江宛霜讓清茶滅了燭火。

勞累的不輕,她要休息了。

房內熄了燭火,可窗外的煙花仍舊綻放。

江宛霜躺在床上,腦子裡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