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她十多年的胎毒宛霜姐姐都為她根治了,這毒說不定她宛霜姐姐有辦法。

“你有辦法?”

花念雙看著眼前的姑娘,開口詢問。

屋子裡的人心頓時跳了一下。

“花神醫為我治病這麼久,可看出我原本帶了十多年的胎毒?”

喬懷夕被小丫鬟再次扶起來,坐在了凳子上。

“並無,我只是覺得你的脈象有些怪異。”

花念雙皺了皺眉頭,轉身盯著喬懷夕。

“送我回去吧。”

“就算是我求,也把解藥求來。”

喬懷夕耷拉著腦袋,臉色蒼白聲若蚊吶。

肩膀鑽心的疼,可這如今已經不重要了。

褚笑白都快沒命了。

她知曉朝陽城危險,可她不能不管褚笑白。

“你曾經……服過解藥?”

花念雙想不明白。

若是身帶胎毒十多年,根治的機率是小之又小。

“算是吧。”

她當初昏迷不醒,也不知道宛霜姐姐是如何解毒的。

她問了孃親,孃親也不願意告訴她。

說是答應過宛霜姐姐要保密。

“那真是奇了。”

“想必是什麼不可多得的靈丹妙藥。”

“你現如今回去,說不定那人已經沒有藥了。”

花念雙一語道破其中。

倘若真的如此神奇,那藥必定十分珍貴而且稀少。

“……”

喬懷夕幾次蠕動嘴唇,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什麼。

是啊,哪有那麼多的靈丹妙藥。

“你先好好休息。”

“回去讓丫鬟為你重新包紮一下。”

花念雙嘆了口氣,喬懷夕那傷口已經滲出了不少血。

屋裡的人眼看有了希望,但卻又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希望。

“血……”

喬懷夕低頭看著自己傷口滲出的血,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既然她的胎毒根除,說不定……說不定那藥效已經融入了自己的骨血。

“咳咳……!”

就在喬懷夕低頭思索間,床上的褚笑白再次有了動靜。

這次他沒有咳血,反而是全身抽搐,臉上的烏青再次深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