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笑白救了我們?”

除了褚笑白,喬懷夕想不到第二個人。

“是老大帶著玉澗秋山的人及時趕到。”

喬懷夕行動不便,小丫頭拿著水杯餵給她。

“他人呢?”

喬懷夕彷彿是預感到了什麼。

她以往醒過來之時,褚笑白必定守在床邊。

“老大受了點兒傷,在靜養。”

小丫環知道騙不過喬懷夕,只能將情況說的不那麼嚴重。

此時,褚笑白房間。

花念雙與玉澗秋山一眾人站在褚笑白床前,個個臉上都帶著憂愁之色。

花念雙更是眉頭緊鎖,眼下的烏青尤為明顯。

為了褚笑白,他昨天一晚上都沒睡。

“花神醫,老大他怎麼樣?”

開口的是陶照,除了江幸便是他與褚笑白最為親近。

“此毒霸道至極,沒有解藥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回來。”

“我餵了他藥,到現在都未醒來。”

花念雙緊緊盯著床上躺著的褚笑白,眼中的灰敗之色從未如此濃重過。

“花神醫……”

陶照一聽欲言又止。

“真的沒辦法了嗎?”

身後的人替陶照問出了這句話。

“希望渺茫。”

花念雙薄唇輕啟,只淡淡吐出四個字。

身上的紅衣彷彿都失了顏色暗淡無光。

“褚笑南!”

陶照八尺高的漢子愣是憋紅了眼眶,一拳拍砸裂了黑漆木桌子。

“我用搖光草吊住了他的性命,若三日之內沒有解藥……”

“必死無疑。”

花念雙閉了閉眼,才說出了最後四個字。

“碰!”

就在這時,喬懷夕破門而入。

“褚笑白……”

喬懷夕不顧已經開裂的傷口,跑到褚笑白床前。

“我攔不住她。”

小丫鬟急急忙忙的從後頭跟上來,看著滿屋子的人焦急的說到。

喬懷夕來的時候,只聽到了花念雙說“必死無疑”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