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嘴硬呈口舌之快罷了。

褚笑白很敏銳的捕捉到了喬懷夕情緒的變化。

垂下眼眸勾了勾嘴角,一仰脖子將一杯茶盡數喝下。

“誒,跟我說說唄。”

“我倒想聽聽是什麼人,能把你這隻咬人的小貓降服了。”

褚笑白放下茶杯,舌頭頂了頂腮幫子。

又順勢向後靠去,一直腳踩上了椅子邊沿。

“跟你有什麼好說的。”

喬懷夕小聲嘟囔。

“你這丫頭,不識好人心。”

“我是為你把把關,別到時候被騙了。”

褚笑白放下腿坐正身子。

“我自然不會被騙。”

喬懷夕想起沈雲,嘴角不禁微微翹起。

沈雲哥哥才不會騙人呢。

“我救了你,你總該給我個答謝才是。”

“我瞧你那匕首不錯,送給我吧。”

褚笑白抬手一指,看向放在一邊的短匕說到。

想當初小貓崽子可就是用了這把刀插的自己。

他的背現在還在疼呢。

“好吧。”

“看在你救了我又讓我待在這兒的份兒上。”

喬懷夕心中還是拎清的。

雖然說她有些捨不得,這把匕首是孃親送給自己的。

但是總歸褚笑白救了自己,還收留自己在此,對自己是有大恩。

況且褚笑白除了嘴欠一點,人還是很好的。

喬懷夕拿過匕首遞給褚笑白。

“你好好休息,山裡還有事兒。”

褚笑白接過匕首在手中掂了掂,眼中爬上一抹笑意。

然後推門而出。

喬懷夕待在屋裡也是無聊,好幾天都沒出去,她感覺自己都要發黴了。

不知道這玉澗秋山有什麼好玩兒的沒。

不過她可不敢一個人出去,倘若在山中遇到了猛獸,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喬懷夕癟了癟嘴,等褚笑白那個傢伙忙完了黃花菜都涼了。

喬懷夕想到了花念雙,不如找花神醫一起去吧。

喬懷夕高高興興地出了門兒,往著花念雙那去了。

這兩日喬懷夕接觸花念雙也很多,畢竟他給自己治了好幾天的風疹呢。

褚笑白總是說花念雙故作斯文,可喬懷夕覺反而覺得花念雙人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