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又被堵上了嘴,被摁在那裡打了十大棍。

這下她算是消停了,也不罵人了,只嗚嗚地哭著。

張芷荷卻像發了瘋一樣,撲上去撕扯衙役,嘴裡還叫喊著:“不許打我娘!”

“荷兒!”

張掌櫃真是頭大,他怎麼就攤上了這樣一個夫人和女兒!

張掌櫃強行扯過張芷荷,他怕再這樣鬧下去,張芷荷也會捱打。

“大人,您瞧。”

“我妻女被這野丫頭不知毆打成什麼樣了。”

“您應該問罪她才是!”

張掌櫃一轉身,指著江宛霜,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樣子。

“肅靜!”

“孰是孰非本官自會斷定!”

喬大人自然不會去聽張掌櫃的話。

“江姑娘,你來說。”

喬大人和成粱一樣,對著江宛霜的時候語氣都柔和了。

“是,大人。”

江宛霜微微頷首。

“小女今日正準備作畫,丫鬟卻跑來跟我說秦姑娘在張府門前受辱。”

“小女和秦姑娘頗為相熟,知道她不是個被欺負的性子。”

“趕忙派人去打探,這一打探可不得了。”

“竟是張夫人命人偷了秦姑娘亡母的牌位,為的就是要挾她。”

“於是小女速速命下人報官。”

“沒想到待小女趕去幫秦姑娘時,張小姐要命家丁打我,還揚言要我跪下賠禮道歉。”

“我身邊兒的下人看不過去才稍稍還手。”

“沒想到張夫人衝出來,對著我就破口大罵,還將我推倒在地。”

“我身邊的人護主心切,這才動手正當防衛。”

江宛霜張口就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什麼稍稍還手,正當防衛的,秦婉清在一旁聽的都愣住了。

“呸,還偷人牌位,這得多缺德啊!”

“是啊,是啊。”

“秦掌櫃人本來就好,沒想到命不好,夫人早早的就走了,留下了個女兒。”

“張家人還幹這事兒,真是卑鄙噁心!”

站在堂外的圍觀群眾一聽有這事兒,立馬群情激奮。

偷人家牌位?這得多喪心病狂啊!

再看看秦掌櫃滄桑的臉,扭到的老腰,還有秦婉清瘦弱的背影,眾人不由得同情。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