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霜說著,問正在喝水的秦婉清。

“懷夕不必多想,這不關你的事。”秦婉清也如此說。

“況且這次還多虧了你的幫忙。”

江宛霜哪是第一時間就報官,那是第一時間就去找了喬夫人和喬懷夕。

她知道這件事喬夫人不會袖手旁觀的。

於情於理,她都應當出手。

“話說回來,婉清你和秦叔之間……”

江宛霜不明白,他們父女二人之間是有什麼解不開的心結?

“……”

秦婉清握緊了茶杯,骨節有些泛白,她垂下眸子緩緩開口。

“我小的時候孃親對我可好了,可惜她身體不好。”

“那個時候秦老頭總是在外奔波,全福樓也剛剛起步,掙不了幾個錢。”

“我娘就這樣拖著病殃殃的身子,刺繡補貼家用。”

“有時候連買藥的錢都付不起。”

“可是他就是不願意把全福樓賣出去。”

“若是他能把全福樓賣出去,我娘也不會病死。”

“孃親死前就想再見他一面,可他還在外面奔波。”

“呵,他的眼裡只有全福樓。”

“此後,我便去了京中外祖母家,隔兩年回來就陪孃親過次年。”

秦婉清回憶起往事,整個人都被悲傷籠罩著。

“婉清……”

江宛霜握著秦婉清的手,不知如何安慰。

她原本以為秦婉清不會說,可既然秦婉清願意開口,那就說明事情還沒有到不可轉圜的地步。

“我沒事兒,早就習慣了。”

“我本來打算今天就離開的,沒想到出了這檔子事兒,給耽擱了。”

秦婉清搖了搖頭,深深地嘆了口氣臉上掛上笑容。

“那你自小在京中長大?”江宛霜問。

“算是,我孃親是京城人。”秦婉清答。

“那你可知京城華家?”

江宛霜小心翼翼的打聽,不知為什麼,她就是突然想問。

對於那個男人,她真是一點兒都不瞭解。

“華家,倒是有。”

“宛霜問這個做什麼,可是有什麼事要打聽的?”

“帶我回去後打聽清楚給你來信。”

秦婉清想著江宛霜應當是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