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長了記性,還是待在屋子裡不出去。

就算出去轉兩步,也會裹著厚厚的大氅,拿著手爐。

朝陽城這兩天一直都沒下雪,眼看著大街小巷的雪已經化的差不多了。

就是不知道山上的是怎樣。

還有西興城,不知道那裡的雪停沒停。

那個男人……算了,沒事想他幹嘛。

江宛霜斂了斂眸子,自己怎麼又想到他了?

肯定是那個男人還欠自己的錢!

對,一定是這樣!

“小姐,不好了!”

“您快去看看,秦姑娘她出事了!”

江宛霜剛剛坐下,她準備好好規劃下幾天後的事宜。

“慌里慌張的,出什麼事了?”

清茶這毛躁的性子還是不改。

清茶表示自己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只是事情很緊急。

而此時的張府門前。

“秦婉清,你不是很厲害嗎?”

“你再罵一個我瞧瞧!”

“呸!”

張芷荷趾高氣揚,眉眼間都是得意之色。

她手裡抱著一個黑布包著的東西,也不知是什麼。

“你在這兒給我跪上三個時辰。”

“等你跪到我氣消了,我自然會還給你。”

秦婉清跪在冰冷的石板上,身上披著大氅已經被解開扔在一旁。

她垂著頭,看著張芷荷的腳尖,死死的攥著拳頭,眼裡蘊滿了憤怒與不甘,而更多的是殺氣。

“是。”

“還請張小姐說話算話。”

出口卻不得不服軟。

“說話算話?”

“我說等我氣消了。”

“可我什麼時候消氣兒,我也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