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崔應了聲是,幾人這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聽了護衛的話,幾人害怕的同時不免有幾份慶幸。

還好不用自己管這件事情了,不然一不小心就把命丟了。

他們不是沒見過打打殺殺的生死之事,不然也不會在王麻子手底下做事,只是沒有見過如此草菅人命的。

一句話都沒有就直接將人殺了,恐怖如斯。

江宛霜在牛車上顛簸了許久終於回到了村子裡。

今天出去一天沒有賺到錢不說,還把昨天熬夜做的藥丸連著瓶子一起丟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造孽啊,真是造孽。”

江宛霜不禁感嘆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然後默默地把這筆賬算到了王麻子的頭上。

當然,現在還不是找王麻子算賬的時候,江宛霜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江陳氏,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賺錢!

江宛霜心裡頭已經有了眉目。

“主子,已經摸清楚了。”

祿泉鎮客棧一間天字號房間裡,一黑衣侍衛單膝跪地然後說道,在定睛一看這黑衣侍衛分明就是凌鶴,就是那天江宛霜救人的時候在一旁不怎麼開口說話的那個。

“嗯,說說。”

被稱為主子的男子執筆立於書桌之前,聲音溫潤如玉似清泉潺潺,一身澈藍色錦袍更襯得他美如冠玉。

“屬下去打探了,那位姑娘住在離祿泉鎮二十多里的村子上,家中只有一位病重的母親,今日來鎮子上是為了賣藥。”

凌鶴將自己打探到的事情一一稟報著。

“賣藥?”

聽到江宛霜去鎮子上是為了賣藥的時候,男子手中的筆頓了一下。

“是,主子,確實是賣藥,這一點姜老頭也是這樣說的。”

凌鶴也是想不通,既然江宛霜都能把傷的如此之重的主子救回來,按理說醫術應當是非常好的,怎麼不連自家病重的老母親的治不好?

凌鶴說完見到自家主子不準備繼續開口與時俱進就繼續將自己打探到說了出來。

“嗯,去查查她爹的事。”男子並沒有抬頭,手上繼續畫著。

“是。”

凌鶴退出門外然後就隱於夜色之中。

在凌鶴退出去之後,男子才停筆看著桌子上的陶罐製成的瓶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