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明明知道真相,但卻無法證實,心裡會不會特別難受?”任栩升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向陳政問道。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警匪片,前期不管壞人怎麼囂張跋扈,到最後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可笑不可笑,你居然還相信電視裡的那些故事情節,那隻不過是給弱者一點心理安慰罷了,不要信以為真。”

“我一直堅信,作惡太多,自有天收。”

“把心思多放在女孩身上,別為了送把鑰匙將她置身於危險之中。”

說完,任栩升拿出一張紅色的紙鈔壓在杯盤下面,然後起身向外走去。

陳政坐在原位,雙手握拳,一副即將爆發的樣子,然後做了個深呼吸,好讓自己平復下來。

陳政早就猜想那個背後的邪惡催眠師就是任栩升,自己後面接觸的很多“病患都是任栩升所為。但是不曾想,魔爪已經伸向了自己身邊的人。

陳政拿出口袋中的錄音筆,然後按下暫停鍵之後,重新放回了口袋。

陳政買單之後,回到家中,將自己現有掌握的資料,連同錄音筆裝在了檔案袋中。

經過幾天的思想鬥爭,陳政還是決定拿著資料去公安局報案。陳政趁還沒到咖啡店開檔的時間,與齊可可說自己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下,讓齊可可在家等自己回來再一併去咖啡店。

陳政將檔案袋放在副駕座上,發動汽車向公安局駛去。

路上的行車並不多,基本上暢通無阻。陳政開車來到路口,正準備轉彎,後面一輛車加速衝了過來,撞在了陳政車的右側方。

陳政開門下車檢視狀況,被撞的地方倒是不太嚴重,就是後座的門有些凹陷,做個鈑金噴漆就可以復原。

後面的司機覺得自己理虧,趕緊跑過來,一個勁的道歉,說自己是新手,剛才不小心把油門當剎車踩了。後車司機倒是挺和氣,說是自己全責願意賠償全部損失。

後車司機在公文包裡拿出兩千塊錢和一張名片遞給陳政,說如果不夠可以打電話給他,自己站在有點急事需要去處理一下。

陳政想著自己也有事情需要處理,也就沒說什麼,讓後車司機先走了。

陳政拉開自己車門的時候感覺有點不對勁,自己明明是鎖了車門的,而車門沒有感應到解鎖就被拉開了。陳政突然意識到什麼,目光看向副駕座,空空如也。

陳政走下車,掃視了周圍,可怕的是,附近連一個監控都沒有。陳政心如死灰,呆坐在車裡半晌,方才駕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