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林聽雨說著臉上也露出唏噓不已的神色,“最讓人不敢相信的是,那個娃娃也說著j國話。聲音還清晰地顯出是一個女子。

那些鬼物記性極好,再加上這一人一偶說話真正稀奇,而且還不止一次聽到這一人一偶提起‘李’字,他們因為我姓李的緣故,就對他們的談話特別留意,竟將他們雙方的談話所發出的音節都記了下來。”

“就是你剛才跟我複述的那些音節。”顧劍成介面說道。

林聽雨點了點頭,道:“閣下,你說這來自j國的一人一偶,他們所說的‘李家的血脈’跟我們的李家是不是一個李家啊?”

顧劍成沉著臉,道:“是不是你們這個李家。等到七月十二日晚上就知道了。”

他想問題全面得很,洞察力也極強。

他已經想到了,如果j國的一人一偶談話所說的“李家”若真是“李玉香”所在的李家,那麼。他的軍裡很可能就出現了和j國勾結的奸細。

因為若沒有奸細通風報信,j**部是不可能知道“李家血脈”的特殊性,也就沒必要專門抓“李玉香”去做**實驗了。

“**實驗……”一想到這個詞,顧劍成不自覺地就骨子裡發寒。

那些j國人真夠惡毒,居然拿活人做實驗。早先曾聽說j**部在北邊建立了秘密的實驗室,專門拿h國的百姓去做細菌實驗。

先前聽到這個事。他心中雖然覺得義憤填膺,覺得j國人這種做法沒有人性,可是,那種事終究離他還有些遠,離著他掌控的梧系地盤還很遠。

卻沒想到,這種**實驗,很可能就要拿他眼前的人來做了。顧劍成垂在身側的拳頭不自覺握緊。

忽聽林聽雨好不擔憂地道:“我很擔心繼德,這幾天絕不能讓這孩子離開我的視線。”說完她已經轉身往書房外走去。

顧劍成急道:“你和繼德同樣有危險。”

林聽雨道:“那個人偶說,她會將人引到百布河渡口,我只要不去,就不會有什麼危險。可是繼德不同,他只是一個孩子,很容易就被誘拐。”

可是轉念一想,她又道:“這也不行。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如果j國人真的惦記上我和繼德的話,那,我們就算躲過了這次,也躲不過下一次。不行,我寧肯自己冒險,也絕不能讓繼德受到半點傷害。”

她一雙點漆似的眸因為慌張和心思掠過而亂轉著,突地就抓住了顧劍成的一條手臂,紅了眼睛,懇求道:“閣下,能不能求您再幫我一次?”

顧劍成已經隱隱感覺到了什麼,骨子裡莫名地就升起一股寒意,全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奇怪,他雖然已經猜到眼前的女人想要求自己什麼,而且他覺得,以他的能力,肯定能護這女人周全,但他為什麼會在這一瞬間感到害怕?

絲毫沒經過大腦考慮,他就已經脫口說道:“我不會允許你去冒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