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俘虜,就算不被殺頭,將來也只能為罪奴,居然還想著騙取我們惜公主加入你方陣營,天下愚蠢莫過於你。[ 超多好]。 更新好快。”說到後來,虎鰲不禁也揚‘唇’,譏諷地笑了起來。

敖恆其實只是存著僥倖,所以才打算試著以三寸不爛之舌騙得“敖惜”信任,放他離去,或者乾脆就加入他的隊伍。

此時聽虎鰲點破,另加一番嘲諷,不由得臉‘色’通紅,恨不得立刻就找個地縫鑽進去。

站在“敖惜”一旁服‘侍’的一個絕‘色’‘女’子,盯著跪在那裡的敖恆,目光居然透著幾分憐憫。

敖恆很快就捕捉到了這道異樣的目光,與之相對,頓時為之絕‘色’傾倒,渾身都不覺顫抖了一下。

“這個敖恆,死到臨頭了,還‘色’心不死啊!”林聽雨心道,當下指了指身邊的那個‘女’子,對敖恆道:“恆世子想必還不認識我父王新指派給我的‘女’官吧。她名叫寧欣,其實並不屬於我們水族,不過因著父王偶然間救過她的‘性’命,她感恩圖報,便加入了我涇河龍宮。”

那寧欣立刻乖巧地朝敖恆屈膝施禮,聲音甜甜糯糯地說了一句:“參見恆世子!”

虎鰲納悶地看著“惜公主”和那個寧欣,搞不清都這個時候了,敖恆就是一敵方俘虜,她們兩個因何還要如此禮遇敖恆?若說敖恆是個英雄倒還罷了,可是看這敖恆的表現,分明就是個‘色’令智昏、有勇無謀的匹夫。[ 超多好]

他哪裡知道,敖恆雖然跟著他的父王敖翼一起反了,成為天庭的敵人,就算不做俘虜,將來也會一直被天庭通緝追殺。

可是。還有一個人,仍舊穩穩地待在東海龍宮呢。

那個敖可心能夠在東海眾多的郡主當中脫穎而出,在東海長公主敖伯雅面前,甚至都擁有較其他幾位公主要強的話語權,可見她是個有手段有心機的。

她自然不會傻到跟著敖恆一起謀反,與天庭為敵。她要的是尊貴的身份和地位,要的是數不盡的榮華富貴。而不是整日被通緝追殺的生活。

敖恆謀反。敖可心恐怕已經和他斷絕了關係,不可能再與他有牽扯。

可是,林聽雨推測。在前世敖惜在時,敖惜有生之年根本就沒經歷過這場戰事,而她穿越過來,事態的發展卻與敖惜在時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多半就是出在那把寶琴應湖音上。

因為,除了應湖音。林聽雨並未發現事態發展的其他關節發生了改變。

十一皇子‘玉’淵在東海二王子的壽誕上發現了應湖音的異常,並且親自出手替“惜公主”解除了應湖音上的法術reads;。以十一皇子之能,他多半已經發現應湖音上的法術屬‘性’,推測出這法術是誰施展的。

以此進一步類推。應湖音被太湖龍宮送去了涇河龍宮,原由為何?有這等寶琴,太湖龍王不說自己珍藏。反倒送給了涇河龍王做壽禮……

以此類推查詢下去,十一皇子必定會發現此琴實際上來自太湖左支郡王。他再進一步去查太湖左支郡王如何得到的這把應湖音。如此,不難查出冥王與太湖左支郡王已經暗通款曲。

那冥王本是地府之王,實力卻是與‘玉’淵相仿,因此動了非份之想,但被天庭及早發現而獲罪。只是他素有手段,及時率親信逃出了地府,已經近百萬年沒有訊息。

如今‘玉’淵發現了他的蹤跡,當然痛打落水狗,絕對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冥王不得已,將起事的計劃提前。

這些日子,林聽雨各種猜測推理,將自己所在這一世的事態發展因何出現如此大變故的原因推測的七七八八。